“说起来,为什么你最近看起来那么老实呢?之前在城里的时候各种搞事情,怎么回来之后反而老实了不少?”池枣枣到现在还在惦记着,为什么栾绥对栾饪如此纵容,这个疑问在心里一直解不开的话,池枣枣就能够一直追着栾饪问下去。
栾饪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解决,池枣枣心里的疑问的话肯定是被纠缠的没有办法所以他很无奈的说了一句:“这里早已经被我兄长重兵把守住了,我还能做什么?”
他们的父皇早已经驾鹤归西,但是栾绥一直都没有继位,反而是这个举动给了栾饪一点儿不太真切的幻想,所以栾饪以为他还有机会呢。
池枣枣缠着栾饪问了几次,都没有问出真相来,最后郁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到这个时候,宁夜处理好了大部分的事情,才终于有时间和池枣枣正式的聊一聊了。
“不是不让你出来,只是下一次出来的时候还是应当保证自身的安全最重要。”宁夜又拿出那一套说辞来。
池枣枣冷冷的看了宁夜一眼,然后笑了一声:“你们甚至都没有打算通知我,现在说这种场面话有什么意思呢?”
被质问的宁夜,一时之间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苦涩的看了池枣枣一眼然后说:“倘若你乐意多听一些我的意见的话,我又怎么可能会事事瞒着你呢,自从我们出宫以来你自己想想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情?”
池枣枣想到了两层的瘟疫,又想到了这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以及到现在险象环生,看起来他们好像变得安全了,其实是他们一直都是在与危险同行。
“可你每一次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都想着是把我送走,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相信过我,能够保护好我自己。”池枣枣角有点不满,她是给自己找男朋友又不是给自己找一个父亲。
“哪怕是师傅也觉得我已经有自保的能力了,反而是你每每遇到危险的时候,一言不发的就要把我打发走了,我倒是想要问一问,我在你心里算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没有了你们的保护,我就活不下去了?”池枣枣冷笑了一声,实际上她也是一个很有自尊心的人,而且,来这里这么多年了,早已经有了很大的成长了。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池枣枣没有一点心机的话,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生存下来呢?
“是我的错,我总想着你遇事有些急躁,总担心你不能处理好那些事情,所以才会交集了一些,但…”宁夜低下头来说,“但是我给你人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更不是让你一声招呼,不打就直接跟上来的,更何况你既然已经来了,出来露个面又怎么样呢?”
这一点确实是,池枣枣自己有点不太听话了,所以池枣枣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可是依旧不愿意搭理宁夜,而且冷着一张脸。
“哪怕是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因为突发状况,你依旧不肯吭声,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