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她并未要钱,而是道:“我想要南竭郡主的一个秘密。”顿了顿,又继续说,“一个不为人知,一旦被人知晓就会身败名裂的秘密。”
魏东流眯眼,似乎在思量此事的可行性。
过了半晌,才听魏东流漫不经心的笑看着陆语晴,道:“陆小姐为何不直接说让南竭郡主被赶出陆相府?”
“赶出陆相府便能偿还她在我娘身上的折辱了?”陆语晴面露愤恨,“她分明知晓我娘也非自愿!”
南竭郡主便是陆宪臣的二夫人,陆雪阳的生母。
柳氏原本就是南竭郡主身边伺候的人,一开始也是被南竭郡主当做通房丫鬟养在身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她有孕在身,能用柳氏将陆宪臣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头。
可谁想她有孕在身之时柳氏和陆宪臣没什么事,倒是陆雪阳一岁的时候,出了那档子事情!
等她知道的时候柳氏已经怀有身孕,陆宪臣不会看着自己的血脉被人害死,那竭郡主便只能一度忍着。
直到陆语晴出生依旧是女子,过了两年陆宪臣又多了个儿子,南竭郡主这才大肆对柳氏下手,接近法子磋磨。
“重要么?”魏东流反问,“无权无势就会被人欺负,孤以为你在陆相府多年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就是因为明白,才会连命都不要的来投奔殿下您。”陆语晴这话说的极为诚挚,因为她心中所想也确是如此,“殿下,你方才答应了的。”
“孤不会食言。”魏东流嗤笑,“孤甚至可以提前将你的报酬给你,但你也别忘了,不要诓骗孤。”
“殿下放心!”
陆语晴本欲起身行礼,谁料想马车的车轱辘扎到一颗石子,顿时一阵颠簸,让陆语晴身子一歪,险些倒入为魏东流的怀里。
当然,此时虽未入魏东流的怀抱,却也差不了太多。
她的手撑在魏东流坐垫的两侧,单膝跪地,脑袋正巧搁在了魏东流的腿上。
这姿势诡异的很,却让陆语晴一动不敢动。
“怎么?还要孤扶你起来?”
魏东流同样没动,只是斜睨着陆语晴。
“这就起,这就起。”
陆语晴脸色极为尴尬,慢慢儿的起身。
谁知马车又是一个抖动——
这一次,陆语晴是实打实的坐在了魏东流的腿上,整个人几乎缩在了魏东流的怀中。
马车内的气氛顿时一变。
并非旖旎暧昧,而是肃杀冰寒。
陆语晴不敢回头看魏东流的神情,只手脚并用的起来,坐在了马车的另一个角落,和魏东流保持最远距离。
可饶是如此,马车内的肃杀氛围也没有消散半分,反而隐隐有越发浓烈的趋势。
“殿下,我,我这就下去。”
陆语晴硬着头皮开口,这事儿是她理亏。想到上次魏东流那真要砍了她手的架势,陆语晴就觉得头皮发麻。
“孤让你下去了?”
魏东流冷嗤,闭目养神。
「我感觉他想到了太子府就弄死我!」陆语晴只为自己感到悲哀,「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玄子和陆语晴的想法截然不同,「我是说,有没有可能狗男人其实也挺乐意你投怀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