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大夫人与陆倾言被下人请到正厅的时候就见着陆语晴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主位上的陆宪臣则是脸色发黑,摆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至于二夫人南竭郡主和陆雪阳,则是都面露委屈。
南竭郡主生的貌美,又是个身份尊贵的,娇养着长大,所以大夫人一直都没想明白,为何她能是这么一副献媚的小妾作风。
这不?于是就哭哭啼啼,撒娇不断,往日大夫人可没少在南竭郡主手上吃亏。
不过自打看了陆语晴那信件之后——
“大夫人,您既然是相府的当家主母,想来也是个公私分明,拎的清的。”陆语晴见陆宪臣没有开口就自顾自的说着,“我这房里晚上进了男人,那人交代说是陆二小姐的意思。”
“偏生陆二小姐与二夫人不认,只道有人栽赃陷害。”陆语晴说着一顿,露出笑容,“可那人的回答是我方才挑断了他的手筋,这才得知的。”
“大夫人觉着那人的话是否可信?”
在陆语晴说到她将男人的手筋挑断之后,大夫人看向她的眼神就又多了几分忌惮。
一个女子到底要有多心狠手辣,才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此话?
陆倾言听到那话后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许是想拉开和陆语晴的距离。陆语晴看得明白,讥笑一声。
“此事还需再度审问。”大夫人自然想就此将二夫人和陆雪阳料理了去,只是陆宪臣宠爱二夫人的很,若她贸然开口,只怕陆宪臣会对她不满,“不可贸然定罪。”
就算陆语晴给她的信件可以作为扳倒二夫人的筹码,可现下无人证也无物证,便是调查出来的结果和陆语晴说的一般无二,也没那么容易将证据弄到手。
尤其是二夫人藏得极好,不费些功夫恐会被她倒打一耙!
大夫人不是蠢货,她只做有准备的事情。
可惜大夫人不知道的是,陆语晴既然半夜三更的都闹到了这处,显然是要借机发难,不会给大夫人准备的时间。
“不是二夫人,那就是大夫人您的人了?”陆语晴笑笑,漫不经心的开口,“也是,瞧着二夫人与陆二小姐这般委屈的模样,或许还真不是她们。”
陆语晴的话让陆雪阳顿时生出希望,霎时开口附和,道:“就是她们!分明是看你我不和,这才栽赃嫁祸!”
“我就说往日大姐为何要时不时的在我跟前提起你,还字字句句的都是暗示,撺掇我来找你麻烦!”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便是将我当枪使!”
陆雪阳这话让陆语晴对她刮目相看。
她委实没想到陆雪阳这时候能说出这些,更没想到陆雪阳这猪脑子竟然能够反应过来。
但下一刻,陆语晴就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不为其他,只因为陆语晴从陆雪阳的脸上看见了慌张之色,摆明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那么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
“当真如此?!”
陆宪臣一听这话就猛地一拍桌子,看向大夫人和陆倾言的眼神极为不善。
要不怎么说大夫人不待见二夫人呢?
她是陆相府的正房,陆倾言是嫡出大小姐,就因为陆雪阳的三言两语就让陆宪臣对她恶语相向,没有半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