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欲江听柳氏询问也就笑眯眯的回答。
“殿下说陆小姐好歹是在太子府做事这么长一段时间,作为原本的雇主多少应该有所表示。”
“这不,知晓我今日过来看陆小姐,就让我带了殿下亲自提笔的一块牌匾。”
“东西有些大,还得去外头看才行。”
陆语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跟着杜欲江走出去。
而后入目但就是一大块牌匾,上头盖着红布。
“殿下说了,要陆小姐亲自摘下来才有好彩头。”
陆语晴无言半晌,只觉得魏东流实在是不大正常。
在太子府的时候魏东流对她的态度可是忽冷忽热,虽说大多数时候也算正常,但也总会见着魏东流突然暴怒。
虽说也有原因,可远不止于那般。
就比如说动不动的就想要陆语晴的命这事儿,陆语晴就觉着心中膈应。
“太子殿下人挺好的。”杜欲江似乎也想到了陆语晴在太子府的时候魏东流对她的态度,霎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他只是不知道如何与女子相处。”
陆语晴听得这话一愣,眉头微微皱起。
“此事……”
“若是陆小姐有机会,还是亲自问殿下为好。”杜欲江本想说魏东流的厌女症,但想了想觉着这事儿是魏东流的隐私,到底不该他来说,“总归殿下并非是外界传言般的纨绔和喜怒无常。”
虽说不知杜欲江那话是什么意思,但陆语晴也确实知晓魏东流的喜怒无常都是针对女子而言。
毕竟在太子府那段时间,陆语晴也没见哪个侍卫犯错之后魏东流会有那么大的火气。纵然是此前断头鬼被人下药扎针,魏东流也只是让照顾断头鬼的人直接滚蛋。
“我知道了。”
陆语晴笑笑,她对魏东流的观感并不太差,只是没法亲近。
如今既然已经离开了太子府,那些事情也不重要。
说到底,就算魏东流那时候待她喜怒无常,动不动的就想要她命,但也实实在在的将她留在太子府,救了她一命。
不管其是出于何种目的。
两者也算抵消。
“看看这牌匾?”杜欲江听罢只笑笑,心中却轻叹一声。魏东流若真的对陆语晴动了心思,只怕还有得折腾!
“若是合心意今日正好可以挂上去,也绝了某些想要找你麻烦的人的念头。”杜欲江意有所指,让陆语晴霎时一愣。
她便说杜欲江分明不知开店贺礼一事为何还要亲自跑一趟,还带着柳安和魏东流的东西,合着他们是将这些都给她打算好了?
“是殿下的意思。”杜欲江见陆语晴愣神便再度开口,“不过那时候殿下说话……确实不大中听便是了。”
陆语晴噗嗤一笑,道:“劳烦将军替我谢过太子殿下与师傅。当然,也谢过将军特地跑这一趟。”
“我本就是要来看你的。”杜欲江摇头,“不仅是来看你,也是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