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齐建业还真是色胆包天!沈清晓差点就忍不住,要冲过去动手了。
这次,反倒是箫夜拉住了沈清晓,低声道:
“夫人消气,今日,轮到为夫替你出头了。”
沈清晓一怔,回头看着箫夜染着一层愠怒的脸色。
但他看起来不像是冲动,倒像是打定主意要答应了!
此时,周围不少人在嘲笑箫夜自不量力。
还有些看不过去的,都在劝箫夜忍气吞声。
“这可是禹州的齐公子!且不说齐家的权势。”
“这齐公子又真有才学,惹他有什么好处?”
“对啊,大不了挨顿揍、磕个头算了!不就是为个女人吗?”
……
沈清晓听到这些话,一阵恶心。
还没开口,就看到箫夜已经朝齐建业走了过去了。
“好,就依你所言。”
“你们要是输了,同样,跪下磕头。”
顿时,周围一片唏嘘,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还真是胆子够大!
连沈清晓都惊了一下,向来宠辱不惊的箫夜,怎么会这么冲动?
她恨不得把箫夜立刻带走。
那拿着画笔的小书生脸色窘迫地走到沈清晓面前,拱手道歉。
“姑娘,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事情居然闹得这么严重。”
沈清晓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只拧眉道:
“算了,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你只是仗义执言罢了。”
看着箫夜站在齐家两兄弟面前,沈清晓心里一窒。
不准动手打人,还要比什么诗词歌赋?
那不就等于箫夜绑上双手,送上去给他们欺负的吗?
沈清晓气呼呼地撸起袖子。
她才不会让这些杂碎欺负她的男人!
就在沈清晓要冲上前的时候,人群外响起了高喊声。
“曾院长到!孟夫子到……”
沈清晓一怔,转头看到今日几位重量级的夫子都到了场。
曾院长已经听说了这件事,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走过来开口道:
“还真是后生可畏,今日这诗会,动静不小啊。”
“这可是老夫第一次有人要在诗会公然挑战的,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说着,他目光别有深意地落在箫夜身上,眉宇间竟然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箫夜眉头微拧,移开视线,全当不认识曾院长。
而一旁的齐建业想当然地以为曾院长是在鼓励他,于是拱手道:
“曾院长,既然您来了,就请您做个公证!”
孟夫子咳了一声,他知道曾院长不喜欢吵闹纷争,于是低声道:
“院长,这也太胡闹了,我这就去调停……”
谁知,曾院长拦住了孟夫子,开口道:
“这本就是文人之间的较量,也是一件雅事,何必扫兴?”
其他几个夫子都诧异地看着曾院长,他们的院长是突然转了性?
不管怎样,有了曾院长的推波助澜,这场轰动全场的比试就定了下来。
沈清晓急得不行,几次要冲上前去阻拦,都被旁边的小书生拦住了。
他焦急地说道:
“姑娘,这踏春诗会关系重大,万万不可闹事啊!”
沈清晓急声道:
“可他根本不懂这些,去比岂不是白白被他们欺负?”
小书生一听也急了。
“啊?那可怎么是好?”
“这箫公子要是在所有人面前输光了,那岂不是要被齐家两位少爷肆意欺辱?”
沈清晓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