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居然毁了宋子涵的容貌，真是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对于嘴贱没脑子的宋子涵，宁楚楚倒是觉得这个处罚还太轻了些，要是她，她恐怕能将人活活打死。

被毁了容，也算罪有应得。

“楚楚，你不会觉得我残忍吗？”

看着眼底清澈的宁楚楚，舒窈忍不住询问，是啊，残忍，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尤其是在慕小姐的身上。

当时听说慕芊芊死了的时候，她心底第一个想法是解气，然后又是迷茫，慕芊芊不过是给舒景瑜下了春药，她就让人将慕芊芊割了舌头，灌上春药，被乞丐活活摧残致死。

现在的宋子涵不过就是诋毁了舒景瑜一句，她就毁了宋子涵的容貌，倒不是说后悔，若是再来一次，她还会这样做。

只是总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不会啊，我还觉得你下手轻了呢，那样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早早去了。她和那个莲悠心，一天到晚尽恶心人。”

舒窈眼眶有些湿润，她以为宁楚楚会认为她残忍，以后不会再和她交好，不成想竟是自己想错了。

原来真的会有人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她们都不会离开。

“我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去战场杀敌的人，又怎么会觉得残忍呢！对了，舒窈，你能不能帮我去求求舒王爷，让我去看看舒家军，一眼就好，我就只看看。”

提到大将军，宁楚楚的语气就有些沮丧，她自小就想成为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只是父母不懂她，哥哥也不懂她，只有舒窈支持她。

“我明日去给祖父说说看，但楚楚，女子不可进军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祖父他不一定会答应。”

舒窈浅浅一笑，宁楚楚自小习武，武功还算高强，若是男儿身，必会有一番成就，只是女子身，又怎么上得了战场。

“宁小姐，你要当女将军啊！”

桃夭目光灼灼盯着宁楚楚，莫不是她还能见证一个女将军的诞生。

“是啊，只是他们都说我痴心妄想，认为女子就该在闺阁绣绣花，弹弹琴，可我偏不，我就想去战场杀敌。”

宁楚楚苦笑一声，纵然世人皆不认同她，万物皆阻她，她都不会屈服的，不死便不屈。

她不想和一般闺阁女子一样嫁人生子，一辈子为别人而活，她要为自己活。

没人能摆布她，也没人能阻止她。

纵然前路艰险，她也绝不放弃。

“这也没什么啊，古有木兰替父从军，宁小姐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桃夭眼中满是赞叹，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依靠他人而活，早就失去了自我。

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想为自己活的女子，就像漫漫历史中的那些不甘命运的奇女子。

“木兰从军？”

就连舒窈都有一些好奇，自古女子不得进军营，怎么还会有女子替父从军。

真的有这样的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