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诗会,赏花会,茶会,什么会都有,而他们只有赛马,前些年他还会接到各家小姐送来的诗会帖子,这两年几乎就没有接过了,不管哪家小姐举办什么宴会,似乎都很少邀请男子参加了。
说来,这和苏海铃多少有点关系,她这两年举办的诗会完全不邀请男子,所以京都的女子也都纷纷效仿。
她们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看不惯莲悠心,以往诗会莲悠心都仗着那些男子大出风头,她们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这不,不久之前的诗会才女称号换了人,舒窈当上才女,对于她们来说也是很乐意的,谁都可以当才女,唯独莲悠心不行。
“二弟,你这是又要出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海铃,她是苏泽阳的堂姐。
“是的!”
“又是去见莲小姐?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她已经是秦太子的人了,和你不会再有半分瓜葛,一个有婚约的正经女子谁又会整日里和一个不是自己未婚夫的男子相处,你是大伯父唯一的嫡子,也是长房的希望,你这样做,让外面的人怎么议论苏国公府,亦或是议论莲小姐,明明已和秦太子有了夫妻之实,却还到处勾三搭四,若是你真的喜欢她,就不要再见她!”
苏海铃一脸的语重心长,明明她只比苏泽阳大半岁,却以一副长辈的口吻教训。
“大姐,你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我和悠心之间清清白白的,别无半分苟且,你说我执迷不悟,你又何尝不是,痴等郡王这么些年,你可曾放下了。”
苏海铃痴恋楚延墨的事几乎人尽皆知,也只有舒窈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才会不知。
苏海铃今年已年芳十八,来年就十九了,九州上的女子一般及笄之后就出嫁了,而她却为了楚延墨一拖再拖,将自己拖成了一个老姑娘。
“我的事和你的事是两码事,我是喜欢郡王不假,他至今还没有成婚,我怎么就不能喜欢他了,莲悠心她今生只会是秦太子的人,秦太子回了西秦,可难保他不会在京都安排人,若是让他知晓莲悠心日日和你相处,那他会怎么想?”苏海铃本来是想说私会的,可还是改了口。
“苏泽阳,你这前脚刚刚退了宛宛的婚事,后脚就和这莲悠心勾搭上了,看不出来,她这手段还真高,将我们大名鼎鼎的苏公子耍得团团转,这事若传到大伯父耳中,你说他会怎么做,前脚大伯父最疼爱的儿子才刚没,后脚他最看重的嫡子却和一个品行不端的女子厮混,你说他会怎么做?”
苏海铃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苏明哲走了进来,他和苏海铃是一对龙凤胎,对着苏泽阳就是一顿嘲讽。
“哥,你怎么来了?”苏海铃有些诧异,苏明哲在皇宫任御前侍卫一职,平日里很少能见到人。
“还不是今日当值的时候听到有人和我说,苏公子昨日为讨美人欢心,一掷千金为莲悠心买下一把古琴。”苏明哲不苟言笑看着苏泽阳。
“大哥!”对于这个大堂哥苏泽阳还是挺敬重的,苏明哲为人严肃,对人对事最是讲究,极重规矩。
“我怎么担得起你一句大哥啊,别这样叫,我受不起,你是想让苏国公府和大伯父成为京都的笑话吗,因为那个庶子,不知多少人看苏国公府的笑话,怎么,你也想变成一个笑话吗?”
苏三公子的死对苏国公府的影响可真是不小,苏三平日里就仗着身份欺男霸女的,这不,才刚死,外面的人都在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