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后花园,不由皱紧眉头,怎么这花园里一大股血腥味。
她也没有多想,匆匆离开了。
此刻,江南城外,舒景瑜冷冷看着瘫坐在一旁得陈富贵。
“陈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会一副见鬼的模样,是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我吧!”
舒景瑜看着险些丢了半条命的陈富贵,满眼的云淡风轻。
“舒大人,都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此处?”陈富贵摸了摸袖口的匕首,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陈老爷,其实我是跟着你出来的!话说,陈老爷你为何会在此处!”舒景瑜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却是将问题绕给了陈富贵。
“舒大人是跟着我来的!”陈信在心底咒骂一声,该死的,中计了,那早些时候那封信也不是朱大福所写。
“陈富贵,你和朱大福早有勾结,甚至把家产都拿给朱大福,这是为何,他不过是一个江南府尹,所做的事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陈家本就是江南首富,还有何不满足的。”
说起来,他起初知晓陈富贵和朱大福勾结时还有些诧异,这毕竟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就会勾搭在一起。
“舒景瑜,那封信果然是你写的,你懂什么,商贾之户本就地位低,若我再不为自己考虑考虑,日后我们商贾之户还会有出头之日吗?你们这些世家不是向来看不起我们这种浑身沾满铜臭味的商贾!”
陈富贵突然大笑起来,为什么,舒景瑜还问他为什么,自然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又有何错。
“东楚并没有这些规定,叶家是皇商,同样也是四大家族,商贾之户也没有低人一等,这都是你们自己的认知,对了,朱大福身后之人是谁!”
舒景瑜眉头皱了皱,商贾之户在九州的确是抬不起头,但在东楚不是这样,颜圣翼二十多年登基之时就说过,商贾之户没有低人一等,在东楚也没有人看不起商贾之户。
若商贾之户当真低人一等,颜圣翼又岂会让商贾出身的叶云霓稳坐后位。
“你想知道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从未见过他,一直都是朱大福和他联系,但我知道一个他的消息!”陈富贵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起不来,眼中满是枯寂,似乎打算束手就擒。
“消息,什么消息?”舒景瑜狐疑看着陈富贵,他可不认为陈富贵就会这样将所谓的消息告诉他。
“舒大人,老夫方才扭到腰,现下站不起来,您可否搭把手?”
舒景瑜没有回答,朝他走了过去,却是暗中留了一个心眼,他对陈富贵算不上了解,但也知晓他绝不会束手就擒。
就在舒景瑜伸手扶他之时,陈富贵迅速从袖口摸出匕首,使劲朝舒景瑜刺去,幸好舒景瑜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就躲过了。
见舒景瑜轻轻松松就躲过去了,陈富贵也不想就这样放弃,拿着匕首朝他扑过去,今日晚上,不是舒景瑜死就是他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