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何事?陈富贵,这事还是你亲自和他说吧,若是从我口中说来,他会以为是我在诬陷你!”舒景瑜从柴房中走了出来,就听到前面叽叽喳喳的声音。
意识到可能是舒窈回来了,快步走了过去,来到人群中时,舒窈没有见到,倒是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抬着一具具蒙着白布的尸体从房间出来。
他定睛一看,这是陈富贵的书房,尸体都是从陈富贵书房抬出来的,这就说明这些尸体和陈富贵脱不了干系。
这时候他想到舒窈昨晚讲的话,这些尸体就是她发现的大事!
周围的下人三两个围抱在一起,见着一具接一具的尸体,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这时候两个官差又抬着一具尸体出来,后面的官差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身子倾斜,架子上的尸体也朝一边倒,他很快稳住身形,尸体上的白布掉落在地上,担架上得尸体映入眼帘。
“啊,小雅,怎么会是小雅?”
“她不是被送官府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老爷书房?”看清楚担架上的人后,人群中一片喧闹。
谁都没想到那个一早就以毒害钦差为名头送官府的小雅会出现,还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小雅,小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是不是老爷害了你!”一个和小雅相交甚好的小丫环跑了出来,对着担架痛哭流涕。
舒景瑜微微一怔,他也将小雅的残状看在眼里,裸露出的肌肤都是血迹斑斑,没有一块完好的肉,他匆匆看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
陈富贵,你可真是一个禽兽!
“父亲,您怎么不说话,舒大人他说得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你怎么可能会是坏人!”面前的人可是他从小崇拜到大的父亲,怎么可能是个恶人。
“信儿,你过来!”陈富贵在面对陈信时,还是一如往日的和蔼可亲。
“父亲,我,我喝了酒,浑身上下一股酒气 就不过去熏您了!”陈信嗅了嗅衣袖,这时候才想到他一身的酒气。
“傻孩子,我可是你父亲,怎么会嫌弃你呢,快过来!让为父好好看看你,你的脸是怎么了?”他视线一直落在陈信那张已经毁容的脸上。
“父亲,我的脸没事,不过是在龙牙山时不小心受的伤!”
“那这脸还会好吗?”
“大夫说好不了了,父亲,我一个男子也不在乎这些!”只是他担心日后去阴曹地府,翩翩会嫌他长得丑。
“不会好了啊!”陈富贵脸上勾起一个残酷的笑,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根削得尖利的木头刺向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