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九州像这样的人数不胜数,有些比他们还要惨,她可以救一个两个,却不能全部救下。
还不等灵儿打回水,郎中就来了。
“额!”舒窈一怔,没想到来得是那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还提醒她要断情绝爱的老郎中。
“大夫,你看给我弟弟看看!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好!”
老郎中诧异看了一眼舒窈,倒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她。
“小姑娘,你先别急,等老夫看看!”老郎中为二狗子把起了脉。
“他没事,我开几副药让他按时服下就可!”
“多少银子?”舒窈挑了挑眉,淡淡看过去。
“姑娘,你上次给的银子多了,这次的就和上次算在一起!”老郎中连忙摆摆手,推脱道。
“额,这,那好吧!大夫,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舒窈看了看身旁的舒景瑜,冲他甜甜一笑。
“这,好吧!”老郎中也愣了一会儿,按照他的性子本不会答应,可如今却还是答应了。
他知晓舒窈为何要见他!
“姑娘,你有话直说!”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舒景瑜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
“你那日的话是何意思,你知晓我的身体出现了状况!”
“是,姑娘中得是蛊毒,老夫不久之前给姑娘把过脉,这蛊毒在你身体数十年,应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一定要断情绝爱,否则你命休矣!”老郎中点了点头,断断续续说了一大段话,只要不说出中的是什么蛊,也不算违反约定吧?
“蛊毒,这,大夫,你的诊断会不会有误?”也不能怪舒窈不相信他,她在京都之时宫中的太医和京中有名的郎中都给她请过脉,可也没什么发现。
他们为何没有看出她身中蛊毒,是他们徒有虚名,还是眼前之人招摇撞骗,这些她不得而知。
“姑娘,蛊毒只有在发作之时才能看出来,其余时候都是看不出来的,前不久姑娘你中了媚药,那晚是老夫把的脉,那时你毒蛊发作老夫也是恰巧发现的!”他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眼舒窈,他有些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将这蛊下到这小姑娘身上。
“如何能解了这蛊毒!”舒窈仔细回想一下,除了心口时不时的疼痛似乎也没其他影响。
“你中的是子蛊,要找到下蛊之人,从那人手中拿回母蛊,再寻到苗疆的人才有可能解蛊,这蛊毒可不是寻常的什么毒药,只有精通蛊术之人才能解!”
“大夫,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见老郎中三言两语就说出解蛊毒的方法,她有些诧异,看来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啊!
“以前听一位友人说起过,好了,老夫就先告辞了!”老郎中的脸色有一瞬间变了一变,很快却又恢复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舒窈目送老郎中离开,手指轻轻按在心口位置,蛊毒,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既然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那为何前世从未发作过,而今生却频频发作,这究竟是怎么了?
刚才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她都没来得及问中的是什么蛊,不过似乎也不重要了。
苗疆,苗疆在南昭国,她以前就听过说苗疆人擅使蛊毒,一只小小的虫子就可以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之前她是不信的,但现在却是信了,因为她亲自经历过,看来还得去一趟南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