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朝下看!”舒窈掀起一块瓦片示意她朝下面看。
房间内,四面都是用泥土糊成的,屋内也没什么其他物件,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看着韩轩面色铁青,绿衣小心翼翼开口,就怕一不小心就惹韩轩不痛快。
“我的事你少管,对了,将家中的银子找出来!”韩轩不耐烦摆了摆手,看着面前姿色平平的黄脸婆就有些反感。
“相公,你要银子干什么,家中的银子都是留着给你明年科考的!”绿衣倒也没有一味听之任之。
“要银子自然是有用处的,快将银子找出来!”想到不久之前发生的事,他就反胃。
“相公,你……”
“够了,婆婆妈妈些什么,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何要银子吧,那好,我就告诉你,我在青楼和一个女子春风一度,她把我伺候得很舒服,我要给她赎身!”
韩轩越说越觉得恶心,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和颜婧琪私奔之事,没想到一觉醒来居然在青楼的后院,还和一个倒恭桶的半老徐娘睡在一处。
那一刻他人都是懵的,还以为是在做梦,谁知那个妇人下一秒就吵着问他要钱,还说如果不给钱就把这事传扬出去。
对于睡了一个半老徐娘之事,韩轩是难以启齿的。
“相公,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绿衣不敢置信看着韩轩,早就知道他是薄情之人,但没想到他这么薄情。
房顶上的舒窈勾唇一笑,青楼的事自然是她给韩轩安排的,本来只是想让如霜将韩轩丢出皇宫,然后又觉得那样太便宜他了,所以就给他丢青楼后院,找了一个专门倒龚桶的妇人羞辱他。
说来也是巧,那个妇人丧夫多年,早就想和男子春风一度了,无奈她年纪大了容貌不在,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人。
这不恰巧碰上韩轩这个眉清目秀的书生,倒也对了她的胃口。
旁边的颜婧琪身子僵硬,眼眶中满是泪水,却倔强的不肯溢出眼眶,似乎在保留她的最后一点尊严。
她从听到绿衣叫韩轩相公的那刻起就明白了一切,原来舒窈说得都是真的,她手脚僵硬,遍体生寒,没想到自己爱上的居然是这么一个伪君子,真是枉读圣贤书。
后来又听到韩轩问妻子要银子去给青楼女子赎身,更是觉得恶心,她眼睛是有多瞎,居然要放弃公主身份跟这样的人远走高飞。
“大公主,要不要下去看场好戏!”舒窈清脆的声音传到颜婧琪耳中,她微微一愣,好戏?
舒窈没有多说什么,搂住颜婧琪的腰一跃而下,两人稳稳当当落在院子里,外面得动静自然惊动了屋内的两人。
韩轩率先打开房门,见到屋外是颜婧琪个一个不认识的绝色佳人时,心底是慌得一批,但面上还是稳如老狗。
“婧琪,你怎么来了,是要和我走吗?对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皇宫吗?为何今早醒来会在大街上,你是不知道我今早醒来的时候头晕目眩的,可能是受了风寒!”
韩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忽悠颜婧琪,那一套变脸就是舒窈也得直呼一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