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居然敢对太子殿下动手!你是不是活腻了!”说话的人正是日前被秦俢染砍了一只手臂的明矾。
“殿下,您没事吧!”
旁边的秦俢染冷冷瞥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如霜,回来!”舒窈看出如霜的意图,赶紧制止住。
“郡主,他伤了你!”如霜还是剑指秦俢染,若不是舒窈突然开口,她这剑早就刺上去了。
“如霜,他是西秦太子!”秦俢染的身份敏感,牵扯甚广,若是不小心死在东楚,那东楚会有麻烦的。
“舒窈,你身边的奴婢果然很你一样胆大妄为,居然敢行刺孤,好得很,国书这时候想必已经送到东楚皇帝的手中,舒窈,你就等着孤来娶你吧!”
秦俢染偏头看了看肩头的伤,伤口流着鲜血,黑色的衣袍已被浸湿。
“娶我,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秦俢染,我们走着瞧!”舒窈虽然心里没底,但面上她还是装得气势十足,在秦俢染面前,她不想低头,也不能低头。
“如霜,咱们走吧!”叫回如霜,二人就一同离去了。
原地的秦俢染意味不明看着舒窈纤细的背影,他也不是非舒窈不可,只是心头有个声音,让他抓住舒窈,舒窈是他的!
“殿下,您为何非要娶那个长宁郡主,她也没什么好的!”此刻的明矾完全忘了不久前多话的教训,还在喋喋不休的开口。
“明矾,你还想丢一只手吗,若是再丢一只手,那你也不用留在孤的身边了,孤身边向来不留废人!”秦俢染语气阴森,满是蚀骨的寒意。
“殿下恕罪,属下知错!”明矾这时才想到不久前的惩罚赶紧跪在地上认错,完全没有顾及还在大街上。
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也似乎没有察觉到。
前面茶楼二层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红衣似火的颜不寐将方才的一幕看在眼中。
“世子这是怎么了?”对面的人也不是旁人,是顾小侯爷顾凌风。
京都几个年纪相仿的贵公子们都互相认识,他们互相欣赏却又互相防备。
“呵,这秦太子还真像一块狗皮膏药啊!长宁郡主不久前离开京都远下江南,结果他也回了西秦,昨日长宁郡主才回来,他今日居然又来了。”
颜不寐冷哼一声,语气中是漫漫的不屑,若说九州五大公子他最看不起的就属秦俢染了,小小年纪却手段毒辣。
比不上温润如玉的舒景瑜,淡漠似仙的北陌宸,就连肆意洒脱的司庭轩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