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国府,明朝清就见明朝澜脸带惊慌的跑来。
“大姐姐出事了,不好了,完犊子了,玩大发了,我们家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闯大祸了,可能都不用我去前线了,祖父可能要回来杀人了。”
明朝清不知她激动个什么,“怎么了,好生说,别着急。”
她抬手勾着明朝澜的肩头朝着里头带,无奈的厉害。
“都告诫过你多少次了,说话不可极端,动不动就是完犊子,谁谁谁要死了,谁又要杀人了,血性不是挂在你嘴里的……”
“不是,真的是要命的事。”明朝澜急急打断姐姐的话,咽了咽喉咙,“浅浅逃婚了,打晕了丫鬟,从狗洞跑出去了,她那个娇娇弱弱的性子,要是被人卖了可怎么办。”
明朝清:???
“你再说一次,谁逃婚了?”她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
回答她的是另一道哭天喊地的声音。
“我的天爷啊,我的亲祖宗啊,朝清!可是不得了了!小九留下书信跑了,说的要去找他哥哥问,为什么要将她说给他兄弟做媳妇,他要是觉得他兄弟好,为什么不自己去嫁,要把她嫁过去!”
明朝清:……
这是搞什么?前世压根没有这出戏啊!还有,这带着诡异道理的话她脑袋是怎么想出来的?
她的九妹妹明朝浅是个乖巧小娇娇,许配了他的哥哥京城的好友做媳妇,两个人是对小冤家,感情是很好的。
明朝清沉默了下,目光看向明朝澜,“澜姐儿,你和小九说什么了?”
明朝澜立马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最后,在大姐姐咄咄逼人的目光审视下,只能干笑,抠着下巴,“我就说,我能不着急嫁人了。”
五太太慎氏拽着明朝清的手,又气又恨,“这要命的小祖宗,你去把她给我打死,这个要我命的小冤家,都说好下个月月底花轿临门,眼下跑了,这,这传出去咱们家不是要被骂死?”
明朝清安抚慎氏,“五婶婶莫急,浅浅找得到地方少,能跑的多远,我马上吩咐人去找,是多久发现不见的?”
她这几日忙的头晕目眩,也去看过家里的妹妹,还抽空去卫所看了眼演练的胞弟,该提点的都收拾了,乖巧的也都表扬了。
到头来,会给她捅窟窿的乖的厉害,居然是最听话懂事的妹妹给逃婚了,这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慎氏急急掏出被揉皱的信函,“昨日跑的,今日我才发现,我,我也有错,你晚点再骂我,你五叔那头我自个去认说,你快点去把人找回来啊。”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说的京城各处都没有寻到人,酥饼在府邸寻着蛛丝马迹来,给明朝清送了当头一棒。
明朝浅把她父亲的令牌偷走了,那块能随意出关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