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清听着李星弦没睡醒的话难得和他犟,她现在整个都浑浑噩噩的厉害,她靠着墙角抱着双膝瘫坐着,整个都被抽去了所有气力。
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完了什么都完了。
明唱清颓废无比,这种精神的打击比杀她都让她无法接受。
她无论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被骗婚,不对,她才是骗婚那个,到头来真正被骗婚的却是她……
她又无奈又不知一肚子乱糟糟的火气怎么出去,脸色露出痛苦的神色,“李太子,在你心中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不是,我给你洗手做羹汤了三个月,我把你当做祖宗供着,你让我朝着西边,西边没路了我挖坑搞地道都顺着你的吩咐走,你这样坑我很愉悦吗?”
这个冤孽东西居然这样玩他,亏得她把他当亲祖宗奉承着!
明朝清脑子之中把这三个月自己辱骂李星弦的言论都过了一遍脑子,觉得真的都不用重演历史了,她辱骂李星弦的话都足够把镇国公府九族全部葬送了。
她都对一国之储君做了些什么啊!
“不是……”明朝清百思不得其解,她声音依旧嵌着震惊,“你和李澹薇这样玩我有意思吗,你明明就知道我想嫁给你的初衷,压根就不是喜欢我,我们就是相互利用而已,即便,即便是后面我们关系好了,你也可以告诉我啊,我就那么的不信我,我明明把我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明朝清质问李星弦。
“你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可以告诉我,你是太子殿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三个月,三个多月你连着一丝一毫真正的信任都不给我?”
“李大哥,李哥哥,十一哥,你想想,要是你发现你娶的不是镇国公府邸的大姑娘,而是偷龙换凤的人,你会如何?”
“你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他娘的,我都觉得我对你够内疚的呢,你居然给我来怎么个惊喜,太子哥哥,你真的不愧是太子呢!”
“你冒用了李澹薇的身份,你怎么还能冒充他娶我呢,你,你即便一开始就告诉我,我也能多接受一下的!”
她在这段短暂婚姻中,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尽量顺着李澹薇即可,到头来居然……
明朝清完全没有从崩溃之中走出来。
明朝清脑子之中把这三个月自己辱骂李星弦的言论都过了一遍脑子,觉得真的都不用重演历史了,她辱骂李星弦的话都足够把镇国公府九族全部葬送了。
她都说了多少冒犯皇权的话啊……
“不是……”明朝清百思不得其解,“你和李澹薇这样玩我有意思吗,你明明就知道我想嫁给你的初衷,压根就不是喜欢我,我们就是相互利用而已,即便,即便是后面我们关系好了,你也可以告诉我啊,我就那么的不信我,我明明把我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明朝清捂着脑袋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之中,可能李星弦压根就不是和他命盘相互,是因为这个人是帝王之气在相助她。
明朝清看底身平视望着他的人,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真的太让我想不到的,我还以为我已经算是机关算计了,想不到我才是那个被算计的,李太子,我真的太感谢你这三个月的纵容了,你让我把自己正经夫君毒打关押!”
她想的就是抱住襄王府这个大腿,到头来都是她错付了!她错的彻头彻尾,也就是说,她输了……
李星弦再次纠正明朝清,“李澹薇不是你的夫君,我才是。”
明朝清摆摆手,觉得她不配高攀,“你我之前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还好……”
明朝清非常庆幸没有和李星弦真的发生点什么了,她其实在明老太太贺苏氏的告诫下,真的想过若是李星弦想,她心一横眼睛一闭,这事就过去了,到底李星弦从来没有踏破过界限一次。
明朝清觉得自己这三个月就是个跳梁小丑,特别是李星弦早就将她看的透彻明白了。
她真的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啊,比起最开始的暴怒,再到无法接受,眼下她只觉得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冷静冷静。
“太子大哥,你能不能让我这自己冷静一下。”明朝清有些痛苦的揉揉脸,“你可不可以别在我跟前晃悠,我怀疑你就克我!”
“不能。”李星弦很直接,他觉得三个月他将明朝清的秉性摸的非常透彻。
他就说:“要你自己冷静,你想的最快的的法子,就是当做我们从未有过关系,我和你各归各位,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边。”
李星弦坚定说:“这不是要的,朝清,你骗过我,我也骗过你,那我们就是两清的,谁都不亏欠谁了,明白吗?反之我亏欠你更多,你家前线出事就是因我而起的,所以,我帮你是应该的,我想补偿你,我想好好补偿你。”
明朝清摇头拒绝,“不用不必大可不要!您老人家不要来搭理我!”
“朝清,我们是一家人。”李星弦握住她的肩头,一字字说:“不要多想,也不要害怕,万事有我。”
“这门婚事你不知道,都是我弄出来的,你才是受害的人,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不做世子妃,做太子妃好不好,你是喜欢呆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大哥,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想你我这些乱糟糟的事,我得想想一会儿怎么给李澹薇装孙子啊。”明朝清抵住李星弦肩头,拉开二人直接的距离。
明朝清义正言辞地说:“你不是我夫君,那襄王府的世子爷才是我的正牌夫君,对外我是襄王府的世子妃,不是您老人的妻子。”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毫无用处的话,我就想知道,一会我应该怎么面对我的正牌夫君,我名义上大家都认为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