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间接的说明,这里还有隐藏的证据吗?”明朝清带着玩味的笑意,“没准啊,就是为了杀你还有杀蔡琅来的,也未可知呢。”
明朝清说着,反拉住李星弦的手,“既如此,咱们就多走走,多走走,你多俊俏,不怕被人看,走走走。”
最后月中天二人才回去,明朝清越玩越精神,李星弦倒是累了,沐浴后就想歇息了,见着还在看买回来物件的人,看她发还湿漉漉的厉害,“过来,我给你绞头发。”
明朝清在鼓捣弄回来的小玩意,眉眼难道舒展开,都是笑意,“这个朝沁肯定喜欢。”她说:“你不是累了吗,不必管我,一会儿我自己弄。”
“不怕风寒?”李星弦取过帕子给她擦拭头发,“老了会头疼的,不要仗着自己年轻胡作非为知道吗?”
“你才多大,怎么就说这些老掉牙的话。”明朝清撑着下巴,“最近你有不舒服吗?”
“没有,很好的。”李星弦动作轻柔,“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我不在身边多想想,你惯是急眼就胡来的,事情倒是做的漂亮的没边,只是收尾次次都要我来。”
“这样才显得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人不是?”明朝清玩着桌上的东西,“李星弦,你要长命百岁知道吗,你会是个好皇帝的,大宜的中兴肯定在你这里。”
“中兴之后呢?”李星弦依旧问自己最好奇的问题,“千百年后,会被程国吞并吗?”
明朝清并未说话,只是道:“您是千年的王八,还是万年的龟,管的以后做什么,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李星弦说,“你这样说,我大概就明白了。”
明朝清说:“你明白个屁。”她撑着下巴,拿着手指去戳烛台,“太子殿下不要想得太多了。”
待着头发擦拭完毕,二人上榻睡觉,明朝清下意思朝着李星弦怀里窜,抱着他的的时候觉得浑身都舒服了,脑袋在他肩头一顿狂噌。
李星弦被弄的痒痒,忍不住笑了笑,抱着她的脑袋,“好了别闹了,明日还要出去办事。”
“明日我想去皇陵,你就在镇子如何?”明朝清打着哈欠说。
“不,我和你一道去皇陵。”李星弦说,“皇陵里面,我有什么东西遗忘了,大约还在。”
明朝清嗯了一声,她是真的逛的太累了,还是小声说:“你不要贸然行动,你现在身份已经出来了,一定要带着人才可以。”
李星弦慢慢拍着她的背脊哄着她入睡,而后亲了亲她的脑袋,将她抱着跟着睡了下去。
外面守着的月饼战战兢兢,听着屋子之中什么动静都没有,才是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神仙保佑。
边上的王恐好笑,“你都在想什么,你家姑娘同我的主子少说也同床共枕三个月了,你又在这里想什么呢?以后你的主子福气大的很。”
月饼只是说:“以后的事情谁又能够说的准呢,现在我们姑娘就是个小憋屈,我们这些跟着的人都觉得她太憋屈了,被你们刷的团团转,偏偏你们又说什么大局为重,让我们姑娘只能和你们一起谋士,这事人做的事情了?”
“不过就是吃准了我们姑娘喜欢你们太子。”月饼说:‘欺负人。’
“那你可知道,太子殿下从来没有以权谋私过,如今为了你们主子那是开了先河,镇国公府得处置他全部压着不去下去,眼下他是病着的,天知道后面会不会被弹劾。”
王恐说着也是惆怅,“偏偏你们姑娘想的更多的却是就这样相处着,有什么都等着镇国公府无事了再说,到时候我们组织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就好玩了。”
“你胡说,我们姑娘才不会不管太子殿下呢!”月饼就说,“我们姑娘很喜欢太子殿下的!”
“你声音在大点,这邻里街坊都知道了。”王恐说着,就见着蔡琅走了过去,他过去,“怎么了?”
“有人被杀了。”蔡琅说,“死的莫名其妙,适才夫人回来不是说,有个人一直都盯着太子殿下看吗?所以,我想让太子殿下去认人。”
王恐怔住,扭头去敲门。
好梦全无,李星弦确定死者是在街上打量他的人。
蔡琅说:“这个人不是这里长住的人,我问了,是这一两个月才来的,没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还是静静的等着。”
说着蔡琅声音低低的:“我此前一直都在找幸存的人,我一直以为是没有了,原来,是有的……”
明朝清沉默了下,“我可以去看看那尸体吗?”
李星弦点点头,“去吧。”他顿了顿,“我们在外面等你。”
李星弦叫了蔡琅去旁边,“你确定这里的人你都知根知底吗?”
蔡琅点点头,“这镇子的本地人本来就不多,三年的时间在下自然是能够慢慢把每个人都摸清楚的,即便是来往多次的商贾,在下也是知道些门道的,但是这个人,此前我没有见过。”
明朝清很快就走了出,示意李澹薇跟着过去,小声说,“他们躲在皇陵废墟的,那些死里逃生的人,现在还有活着的,就躲在在附近的。”
“乞丐,你关注过乞丐吗?”明朝清看着蔡琅,见蔡琅傻了,就吩咐月饼,“你明日去和沿途的乞丐们打打交道。”
明朝清沉默了下,上次来的太急促了,很多事情都没有好好的想想。
她当时在林子的时候,就觉得周围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是有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