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弦一行人直接被明朝几句话清弄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和。
蔡琅同王恐面面相觑,都不知明朝清葫芦里头买的什么药,李星弦大约是习惯明朝清的作风,只是沉默不语,静静的望着她一举一动。
明朝清直接将几把伞都给丢到旁边,扯了旁边带着树枝在泥泞之中打了个圈,朝着几个人身上狠狠的甩,嘴中还恶狠狠的警告不许动。
“夫人,你做什么?”王恐挡在李星弦跟前。
蔡琅也被这种不敬之举吓着,“夫人,使不得的!”
明朝清动作是个麻溜,直接对着三个人挥舞,李星弦只是静静的闭眼时,不让泥泞落到眼睛之中。
明朝清要做的事情,怎么阻拦都没办法,倒是不如顺其自然,何必无畏争执呢,
只是眨眼的功夫,几个人模人样的都变成了泥泞之中讨口的人。
明朝清满意极了,又在自个身上如法炮制了起来,随后将树枝直接一丢,叉腰洒脱极了。
“既然是在山间无意迷路的人,那么就要落魄些的好,就是要做出一副,我们除开钱真的什么都没有的模样,这样才能让他们降低防御,才能被我们的可怜劲弄得套话。”
蔡琅是真的害怕李星弦真的有个一二,扯了个较大的树叶给他遮在脑袋上,这是换季的雨水,最是能把人弄的风寒不轻,李星弦有是个娇贵的储君身份,是国朝的掌上明珠,万万是不能怠慢了去。
他有时候见着李星弦被明朝清粗暴的对待,都不知道是李星弦命大,还是明朝清运气好,愣是一次没把李星弦搞出事来。
李星弦见着明朝清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是说:“你还有什么一并说了,莫要一会儿突然说出来,让我现在有点防备。”
“自然是要对对口供了,就说我们是来祭奠是在皇陵的那个官员好了,你来说,我们来附和,我是你的夫人。”明朝清指着自个。
李星弦还是多嘴说,“不然你还能是谁?你不是我夫人,你还想是谁?”明朝清这样的婢女他是无福消受更是请不起的,明朝清的性子真的同李澹薇做了夫妻,绝对天天打的满京城看。
明朝清摆手让李星弦莫要打岔,指着蔡琅,蔡琅自己说,“我是管家,我懂了。”
王恐说:“我是侍卫还是马夫?”
明朝清毫不犹豫两巴掌锤蔡琅身上,“你管家个什么,保不齐人家都是认识你的,就是实话实话,就是去京城搞了小官坐坐,我们是你的贵人,知道我们有位恩人曾经死在了这头,带着我们来祭拜,结果路走偏了。”
蔡琅哦了一声,“夫人,男女有别。”
明朝清不认同这话,“打人分什么男女有别。”
正说着,月饼就急急的跑了回来,嘴里已经急呼呼的叫着姑爷、小姐了。
明朝清见着还有人跟着来,便是压低声音说,“总之你和李星弦最开始不要说漏嘴了。”
蔡琅一个劲的点头。
月饼加上声音提醒她搞定,且带着人来了。
那人见着蔡琅倒是主动说,“我知道你,是哪个杀猪的,你和你娘子去哪里了?你现在倒是发达了呢,可是去京城搞了什么大财路了?”
蔡琅哽住,没料到真的被明朝清说中了,这个人是真的认识自己,正欲说话,李星弦就道:“你们认得我吗?”
那人傻了,明朝清也跟着呆滞,蔡琅错愕,王恐抠头,月饼长大了嘴。
李星弦觉得明朝清的法子很好,可若是这里有人曾经在皇陵见过他,他们的欺骗只会让这些人彻底的消失不见,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做,也是万万不能够发生的事情。
这里的人宁可成为乞丐都在周围盘旋,就是心中有天大的冤屈,更是那张罪孽的见证者,所以他认为直接点,以心换心更好。
李星弦对明朝清投去一个听我的眼神,明朝清被李星弦弄的要气炸了。
跟着来的人傻眼了下,结巴说:“我哪里能够认识公子的。”
李星弦就道:“想来你们其中有人能认识我,我是曾经被埋在皇陵底下的人,如今是来找你们,希望你们能帮我翻案的,你莫要害怕,我是好人,不会伤害你们的。”
李星弦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自个朝着那头去。
明朝清直接傻眼了,她指着离开的李星弦,哽住了好半天,终于大骂了起来,“他,他是不有什么大病的!王恐,你告诉他,他是不是被砸到了脑袋,你看看他现在做得都是人事吗?这个鬼东西,答应人的话从来不做数,不是君无戏言吗!”
王恐也被李星弦吓着,都来不急和明朝清说话,就跟着追了上去,生怕李星弦有个一二。
明朝全气得半死不活,怎么多人,若是打起来,不管输赢都是他们输了,若是吓得这些人鸟兽之散,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星弦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明草清起来抬脚就想提个石头去打李星弦,她也的确是这样做了,只是天不随人,直接摔到地上坐着。
月饼吓得不轻,忙去搀扶她,“夫人,你没事吧?”
明朝清自己爬起来,说月饼,“什么夫人,谁是他夫人,别给我乱叫!”
她气得半死,狠狠打下膝盖,“这个鬼东西!不是生的好,绝对都被打死了!”
符咒不能对着李星弦用,怎么着现在直接动手也不行了!狗老天!狗命盘!她迟早要让李星弦叫她大爷!叫她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