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疼啊!”花宓就连想要睁开眼睛推开叶若尘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瘫睡在床上,无力承受着痛苦。
叶若尘掀开被子朝花宓小腹去看去,却不小心看到她白色亵裤上的鲜红血迹,顿时慌了神。
“阿宓,阿宓,来人,快传太医!”叶若尘是真的慌了,他还以为花宓是受了伤,连忙让人传太医。
外面的宫人听到叶若尘的声音,匆匆朝太医院赶去,心里却在嘀咕,每次叶若尘一来都会宣太医,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了?
殿外的小安子也是一脸的无语,他就知道,就知道又要传太医了,自从花宓进宫后,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似乎都围着她转了。
也不知道这次出事的是花宓还是叶若尘,不过想来很有可能是叶若尘,毕竟叶若尘之前受了不轻的伤,眼下伤口都还没有愈合。
今日晚上也饮了不少酒至于二人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就算不说也都明白。
这干柴烈火的,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
小安子在一旁暗自猜测着,身旁的腊梅想要进去大殿,脚步都还没迈进去就被小安子拉住了。
“你要进去干什么?”
“奴婢进去看看是不是娘娘出了什么事。”腊梅是真的很担心花宓,她跟着花宓回来之后,就去厨房烧热水了。
花宓不喜欢和叶若尘接触每次和叶若尘接触过之后她都会好好清洗自己。
所以今晚也不例外,她这边才刚刚烧好了水没想到叶若尘就来了,一身酒气的就闯了进去。
她就是想拦都拦不住,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宫女,也没什么资格来拦。
“里头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就算有事也是主子们的事,和我们没有多大关系,所以你还是别进去添乱了。”
小安子将腊梅拉到一旁,打算好好给她洗洗脑,让她劝劝花宓,不要这么倔,再这样下去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陛下对里头那位的心思你难道看不出来,有陛下在,她就不会有事的!”
小安子倒是一个明白人,他看得比其他人都清楚,花宓对上叶若尘,虽然花宓会受伤,但伤得更重的那个人只会是叶若尘。
原因无他,先动情的先输更何况花宓还没有动情。
一个情根深种的人和一个铁石心肠的比起来,自然是情根深种的那个要更容易受伤。
“阿宓,都是朕不好,都是朕混账。”叶若尘也是满心满眼的懊悔,若他今晚没有喝酒,没有因为花宓提到叶倾羽而吃醋,那花宓一定会好好的。
其实他今晚来找花宓只是想和花宓好好谈谈,改善一下两人的关系,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反而将花宓越拖越远了。
“嘶!”花宓疲倦的动了动手指,然后缓缓睁开沉痛的眼皮。
“阿宓,你醒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见花宓醒过来,叶若尘赶紧凑了上来,一开口就是嘘寒问暖。
“你这么还在这里,给我出去!”花宓一开口就是有气无力的声音,不但没什么威慑力,到是让叶若尘对她的怜爱之心多了几分。
“阿宓,阿宓你别生气,我看你裤子上血迹,可是哪里受伤了?”
叶若尘虽然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但他对于女儿家的这些事并不了解,只单纯的以为花宓是受伤了。
“我没事,你快出去,我自己能够处理!”花宓真的很烦叶若尘,这个时候她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偏偏还要应付叶若尘。
不过之前从未如此疼过,为何这次这么疼,莫非是那碗绝子药的原因。
此时此刻的花宓压根就没有想到,一碗不起眼的绝子药居然还会有如此大的弊端。
“阿宓,你乖乖听话,我已经让人去传太医了,太医马上就来了。”
看到花宓如此虚弱的样子,叶若尘很是于心不忍,他轻轻拉过花宓的柔荑,却发现她的手凉冰冰的,大掌紧紧包裹住小手,为她捂手。
“太医?不需要传太医,不过就是来了月事,你出去让腊梅进来。”
花宓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个姨妈痛起来还真是要命啊,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女孩子的不容易。
在现代时她那会儿因为营养不良,迟迟没有来大姨妈,来到东岳之后,在姨妈来之前她已经将身子调理得很好了,所以之后每个月来大姨妈也都不怎么疼。
没想到这次是这样痛彻心扉的疼,一滴滴眼泪从眼角落下,其实她也不是很爱哭,只是太疼了,她真的忍不住。
因为双手被叶若尘握住,她只能无奈的弓起身子,蜷缩成一小团,用膝盖抵住小腹,好减轻一些痛楚。
“月事?阿宓,需不需要我做什么?”叶若尘脸色一变,虽然他对女儿家的事不了解,但月事还是听说过的,他只是没想到女子每月来月事居然这么疼。
“不需要,算我求求你了你快出去吧!”感受到下体粘哒哒的一片,她的语气带着死死哀求。
“好,我出去,我马上就出去了。”叶若尘第一次见到这样脆弱的花宓,就好像一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碎了。
他轻轻放开花宓的双手,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花宓双手紧紧环抱着肚子,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痛苦。
她挣扎起身想要更换衣物,却发现自己通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她头一次体会到最女子的难处。
叶若尘出去后不久,腊梅就小跑着进来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见到花宓一个人缩在被子里,腊梅是真的担心极了。
“我无事,不过就是来月事了。”花宓动了动苍白的嘴唇,本还想着安慰腊梅几句,结果却发现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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