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男一女正无比亲密的抱在一起,男子背对着阮明烟,将女子压在一块假山石上正无比卖力的运动着,女子衣衫不整,娇喘连连。
男子不消说应是太子,而女子赫然是刚刚还在跟阮明烟打嘴仗的魏莹。
此时的魏莹哪还有半点之前那蛮横刻薄的模样,两只白嫩嫩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纤细修长的双腿紧紧勾着对方的腰,双目迷离,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口中不时溢出细细的呻吟,仿佛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难怪连见惯了美人的太子都把持不住。
光天化日之下,在长公主的赏花宴上,两人如此肆无忌惮,阮明烟觉得自己真是大开了眼界。
说好的古人比较保守呢?魏莹一个还不满十五岁的小丫头就这么大胆开放。想到那位据说在宫中十分得宠的魏昭仪,阮明烟有理由相信,魏家教养姑娘的方式不同。
她正看的兴致勃勃,眼前突然冒出一只手挡住了视线,几乎没有经过脑子,阮明烟下意识的抬手,从头上拔下一只簪子就往对方的咽喉划去。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身子没动,头微微后仰,躲过了阮明烟的簪子。
阮明烟反手又是致命一招,电光火石间抬头看清了来人。
竟是李承翊。
她讪讪地收回手,若无其事的将簪子插回了鬓间,见李承翊要张嘴,指了指前面,轻轻摇了摇头。
正值此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娇喘::“嗯……殿下……啊”
随后伴随着一阵浓重的喘息声,两人停了下来。
阮明烟和李承翊面面相觑,只觉得十分尴尬。
谁知前面那两人云收雨歇,竟还不赶快收拾好离开,反而磨磨蹭蹭的调起情来。
魏莹面上红晕未褪,衣发凌乱地靠在太子怀中,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衣衫鬓发,口中不忘奉承:“殿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人家都站不稳了。”
太子神情餍足,搂着她坏笑道:“是吗?刚刚是谁急不可耐的往孤怀里扑。”
魏莹粉拳轻轻地在太子胸前捶了一下,挠痒一般,声音软媚勾人:“人家哪有?”
太子顺着她整理鬓发的手,将她头上的一支白玉簪子扶正,随口赞道:“这簪子好看,正配你。”
这簪子正是在阮明烟的激将下花了五千两银子买的那一支。
想到这事,魏莹眼底闪过一抹怨恨,委屈道:“人家能有什么好东西,殿下送的,又都戴不得。”
“你是孤的人,什么东西戴不得。”太子不以为意道。
“臣女算什么殿下的人,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儿罢了。”魏莹说的楚楚可怜,泫然欲泣。
太子一手抬着她的下巴温柔道:“瞎说什么,孤待你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