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一口气说完,抬头看向阮明烟,见她听了这些,脸上仍然没有什么情绪,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心中不由生出了敬畏之心,想了想,又提醒道:“王爷的白虎玉佩牵扯极大,那些人谨慎一些也是有的。”
阮明烟面上不显,脑子里却仿佛炸开了雷,如果她猜的没错,夏菱口中的白虎玉佩,应该就是明澈死后管家给她的那一块。
既然如此管家亲手将东西交到了她手上,为什么还要故布疑阵,一方面下令让人都听她的,另一方面,又不透露玉佩已经在她手中的事。
若说管家有什么私心,阮明烟是不信的,一则当初他若将东西藏起来,自己也一无所知,二来明澈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能得他的信任的人,必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样一来,问题就很简单了,这玉佩确如夏菱所言,牵扯极大。
想到明澈跟她说的皇室容不下明家的缘由,阮明烟不由头疼,看样子,她怕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她不过随口问几句,没想到却问出了这样的事,阮明烟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看着眼前丫头说着这样重大的事,仍旧沉稳的脸色,她又问:“那你呢?我没有那个玉佩,你还听我的吗?”
“奴婢当初被送来的时候,就是小姐的人了,您手中我的身契是真的。”
夏菱说的十分坦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像别人需要考虑那么多,当年明澈把她送来的时候,就说过以后她只是小姐的人,只需好好伺候小姐就是。
阮明烟听了她的话,心中一动,嘴唇颤了颤:“那夏竹……”
明澈在她身边不可能只放一个人,而且她来的时候,夏菱还不是大丫头,比其她,夏竹离她更近。
而且夏竹那个丫头,对她似乎衷心的过分了。
原主对身边的丫头,其实并不好,不然也不会出现夏荷那样背主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都似乎被抽了一下,其实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想起夏竹了,那个丫头,是她来这个世上见到的第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拼了命护着她。
夏菱似是有些意外她竟然还记挂着夏竹,点了点头,见阮明烟神色恍惚,眉宇间染上了几分悲色。
不由道:“她和奴婢是一起进入王府的,若非进了王府,我二人十有八九会沦落风尘,所以王府对我们有再造之恩,我们从小便知道以后要伺候小姐。”
阮明烟好奇问:“你的医术也是在王府学的吗?你为什么会选择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