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过是秦王殿下让着臣女罢了,真正对上,臣女只怕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你不用妄自菲薄。”南宫煜缓声说道,“多谢你让本王赢了两千两黄金。”
萧曼不解的看向秦王,赢了两千两黄金,这话从何说起?
“哈哈,曼儿,我们打赌你跟你哥谁能赢,秦王殿下押了一千两黄金,买你赢。”萧振凑过来,挥了挥手中的银票,“爹也赢了两千两。”
萧曼瞥了一眼萧振,瞬间出手,从萧振手中抢走了银票:“爹爹,见面分一半,至于爹爹那半,这大过年的,总要置办些东西,就当爹爹贴补我了。”
萧振笑着摸摸头:“行,都给你。”
“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萧曼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时一枚血色吊坠从她衣服里面掉落出来,南宫煜看着那坠子,眸色微深。
“你那坠子,倒是颇为别致。”南宫煜开口说道。
“这个吗?”萧曼笑意盈盈道,“今日去国师府给国师拜年,从国师手中讨要过来的。”
南宫煜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收敛,他心思一向细腻,上次萧曼从国师府回来,躲在屋中绝望哭泣的模样,恍若昨日,萧曼对国师的感情很复杂,又恨又绝望,他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从独孤曼贴身佩戴的吊坠在国师手中,他隐约已经猜到了部分,独孤曼的死,国师有参与!
“你还去给国师拜年了,本宫前去,被拒之门外了。”
“不开门,翻墙啊。”萧曼理所当然的说道。
太子脸上的表情很微妙:“国师的本事,深不可测,翻墙很危险。”
“没什么危险啊,我每次过去,福伯不给我开门的时候,我都是翻墙进去的。”萧曼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翻墙进去做什么?”太子好奇的问道。
“偷看国师洗……不对,为了一睹国师尊荣。”萧曼笑容满面的解释道。
这丫头曾潜入过国师府,偷看国师洗澡,好大的狗胆!
萧振也没有想到萧曼竟然敢潜入国师府偷看国师洗澡,不过他一向护犊子,自然不会揭穿萧曼,然而太子跟楚王却很想知道国师究竟长什么样子。
“那你见到国师的真容了吗?”
“见到了。”萧曼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国师长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像个仙人呢,尤其是穿着一身白衣,像是随时都可能羽化成仙。”
这话明明是夸奖,南宫煜却从中听出一丝不寒而栗的味道,萧曼是想送国师去西天吧?
太子只是笑了笑,国师的真容,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纵然萧曼说她见过,他也不相信,毕竟国师的身手,在帝京之中,应该鲜少有敌手,能拿下他面纱的人,怕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