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算是全亏了,毕竟,一开始亏钱是很正常的,如今却在用最快的速度回本。
“夫人。”
言抒轻唤一声,眼中略有为难,本想提醒,可是时景言在这里,没办法提醒啊!
“嗯?是要看病么?”
等到云溪抬头时,看见是时景言坐在面前,赶忙绕过了柜台,迅速来到时景言面前。
脸上略带一抹笑意,倒是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清冷。
“王爷吉祥。”
云溪匆匆请安,时景言脸色阴冷至极,看的云溪满脸不解,“你们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王爷啊?”
听见云溪这样问,言抒当真想要告诉云溪到底为何,可是,话到嘴边,硬是给吞了下去。
“哼,若是说得罪本王,不是夫人最为擅长的事情么?”
“啊?”
云溪一惊,“王爷,此话从何说起啊?”
“从何说起?”时景言如今的脑海中,满是侍卫说的两人亲密,虽说只是无意间的打闹,但也足够让他失去理智,“夫人不是在这里与一位公子玩的极为开心?”
“什么?”
看着时景言的样子,云溪愈发找不到头绪了,“王爷在说什么?什么开心?方才才将所有人都送走啊。”
“没错,云溪,如今你出来开医馆到底是为什么?与本王说说?”
时景言的脸色愈发难看,可是云溪并未发现自己哪里错了,满脸的无辜。
虽然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也没有任人冤枉的啊!
“王爷莫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还是哪一位妾室对着王爷吹了枕头风了?”
看着云溪的样子,言抒赶忙给了一个眼神,希望可以制止云溪,可是云溪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二人再度僵持不下。
“云姑娘。”
楼上,柳修文像是一个傻子一般,跑了下来,手里面还拿着药袋。
“许闯公子的药已经打完了,下午的要准备什么?”
看见云溪站在原地,脸色极为不好,面前还坐着一位,旁边有护卫,这让柳修文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是做什么?”
柳修文走了过来,看着时景言。
毕竟没有见过时景言,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没事,药在下面的抽屉里面,上面贴了名字,不要拿错了。”
“好。”
柳修文赶紧给准备了出来,时景言冷笑一声,“就是因为他?云溪?”
“什么因为他啊?王爷,麻烦你不要这样胡思乱想好不好?”
柳修文心里一惊!
王爷?
那云溪岂非是……
“本王的夫人如今出来做郎中,本王并未反对,反倒是夫人,如今声东击西,难不成是因为以为本王管不得你了?”
“还是说,本王今日对夫人如此纵容?”
云溪一听,瞬间明白了时景言的意思,气的瞪大了眼睛。
"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如今王爷信口开河,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