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柳修文都不能上手,他们这些人,怕是更没有办法,只能退钱。
这是明摆着砸招牌啊!
回到府中的云溪愣是被带到了时景言的院子中,没人能够进去,但是因为云溪回来的时候,时景言脸上满是怒气,都能猜出来一二。
“不会是云夫人做错什么了吧?”
“谁知道呢?看着王爷的样子,估计是气得不轻,怎么会呢?”
“就是,王爷不是一向最疼云夫人了么?”
“可不是,如今居然都舍得动手了?不太可能啊。”
“谁知道呢,说不准云夫人是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
院子内,云溪被硬是带到了长椅上,旁边,言抒皱眉,拿着板子,迟迟没有下手。
云溪像是认命了一样,毕竟在醒过来的时候,就被各种虐待,如今倒是好了,时景言明摆着不想让她活命。
“打!”
时景言气的脸上青筋暴起,言抒皱眉,一下一下尽量放轻了力度去打。
时景言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一直没有出声,算是默许了。
云溪也傻了眼了,什么鬼?挠痒痒呢?
不应该是打的鲜血淋漓?倒是浪费了她这样担心的心情了。
眼看着二十板打完了,云溪躺在椅子上,像是没事人一样,抬头看了一眼时景言。
“王爷,二十板打完了,臣妾可以下来了么?”
男人一愣,撇过头去看了一眼,瞧着云溪的样子,皱了皱眉,“罢了罢了,起来吧!”
看见时景言的样子,云溪咯咯的笑了出来,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王爷既然不舍得打,何必虚张声势的将臣妾带回来,倒是将臣妾吓得不轻,还以为王爷是打算将臣妾活活打死了呢。”
“若是你想,本王倒是可以圆了你的想法。”
时景言冷言冷语,嘴上功夫不饶人,实际上,方才言抒在打了一板子之后,时景言依旧感觉有些重,愣是瞪了一眼言抒。
言抒这才明白,时景言真的不是想要罚云溪,只是想要吓唬吓唬罢了。
若不然,怎么会擅作主张的这样轻轻打?
“你倒是胆大妄为起来,如今居然敢对本王都这般牙尖嘴利!就不怕本王那一日心情不爽,拔光你的牙?”
看着时景言的模样,云溪突然大笑出声,纤纤玉手轻轻的挡住了自己的嘴,“王爷如今说话愈发的孩子心性了,”
“若是当真想要杀了臣妾,方才让言抒用些力气,再怎样,臣妾现在也没有力气与王爷你争口舌之辩啊。”
“你!”
时景言看着云溪,瞪了一眼,而后扭过头去,像极了一个负气的孩子。
这倒是让云溪颇感意外,从前时景言倒是没有这般过,如今倒像是一个与她置气的孩童。
“那你便说说,你与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见时景言还在对柳修文的事情耿耿于怀,云溪笑道,“不过是想要跟着臣妾学一些本事罢了,倒是让王爷这般担惊受怕。”
“若是你当真红杏出墙,本王不介意砍了你的双腿。”
说着,时景言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云溪被吓得一个激灵,“王爷,别吓唬臣妾,臣妾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