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看我,皇帝若是知道,必然会怀疑到你身上,快走吧。”
云溪抬头看着一身护卫服装的云叹,低声劝到,这人并未因为她背叛时景言而对她下杀手,同事给了云溪不想让云叹出事的理由。
“我来之前和陛下说过,陛下说,若你还愿意为陛下办事,陛下立刻就放你离开。”
闻言,云溪轻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跟在这样的皇帝身边,你就不怕有一日他利欲熏心杀了你?亦或者,就不怕他为了朝堂之事,讲你做为条件送给别人?”
“不会的!”
云叹立刻反驳,听闻此言,云溪在读发问,“难道我不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云叹,跟在皇帝身边,你日日都要刀尖舔血,我不过是为了图几日安稳,难道我有错么?”
云溪的泪水哗哗往下落,心脏莫名揪痛,与她而言,这倒是没什么可哭的,可对于原主……
一直相信时景天的原主,到最后什么都没换来,时景天眼睁睁的看着原主被时景言虐待而死。
望着从前一直都乐观的云溪突然变成这样,竟让云叹莫名心中感触。
那双秀眉皱了皱,张口欲要说些什么,到了嘴边,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生照顾自己,今日不会有刑罚但愿明日,你的夫君会来救你。”
为云溪免去今天的处罚,是云叹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她跪着求了时景天许久,才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如今一切都只能看着天命了。
望着云叹离开的背影云溪轻叹一声若是当真这样简单,怕是就不会将她关进来了。
景王府内时景言早就知道谁是奸细,所以干脆拉出来拷打,当着所有侍卫的面,用满是荆棘的藤条,将人打的皮开肉绽,几乎没法看了。
“说,令牌是不是你栽赃给夫人的?”
言抒一边问,手上的藤条一边狠狠地挥舞着,荆棘不小心划破了手背,都没能察觉到疼痛感。
时景言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眼中的冷意极为明显。
这里当然不止是一个奸细,还有大概三个,这就是他为什么让这些人看着处罚奸细的缘故。
“不是我,我不是奸细,我没有愿望夫人。”
这人嘴巴倒是硬的很,被打的浑身是血,口中也满是血液,依旧不肯说实话。
王品皱了皱眉,将言抒拉了过去,“王爷,不如让属下试试?”
“你?”
时景言挑了挑眉,杀手除了杀人,还会审讯么?
王品丝毫不慌张的点点头,时景言未曾说话,算是默认。
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拿出来了一包银针。
里面可大可小,可粗可细,随便抽出来一根,便是一章长度。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王爷的侍卫!你不能这样对我!”
王品摊了摊手,“没事,夫人曾经教我如何扎穴位,只是想要你试试手。”
“不!啊!”
不等奸细拒绝,王品一针就扎在了此人的腰际!
原本想要扎笑穴,居然扎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