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云溪更加不敢想象未来的孩子和时景言是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届时不就是个缩小版时景言么。
不管了。
用完早膳,时景言去上朝,而云溪则前往了医馆。
医馆里头,云叹已经睡醒,双眸却有些黯淡。
“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云溪坐在云叹的病床边看着她瘦削的脸颊有些心疼。
云叹努力扯出个笑容,却总显得羸弱,声音也是气若游丝般:“好多了。”
云溪见状,也不想多说什么。
她掀开云叹的衣物查看伤口,不多时面露笑颜:“还好伤口并没有发炎,等伤口痊愈了,你就不用再打葡萄糖了。”
“这段时间你也是真的遭罪了。”云溪道。
云叹轻笑,“这算不得什么。对了,我的孩子怎么样?”
“你放心啦,有我在孩子很平安。”云溪挑眉。
等着云叹重新睡下,云溪这才面露着疲倦之意。出了病房,正巧碰见王品和柳修文。
“她怎么样了?”王品淡淡地问着。
“这还用说么!云夫人出手肯定妙手回春啊!”柳修文笑着说道。
云溪的医术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呢。
“那云夫人怎么愁眉不展的?”王品微蹙着眉好奇地问着。
云溪叹了口气,“主要还是因为云叹腹中的胎儿。她至今都不肯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可需要我派人帮你打探?”王品看着云溪,问道。
云溪摇摇头,“算了,还是等她愿意同我说把,”
“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隐瞒什么。”
皇宫。
云海将那装着头颅的木匣递交给时景天,并说道:“陛下,臣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将那时景林的头颅给砍下,还请过目。”
时景天接过木匣,打开一瞧,正看见那血淋淋得头颅,心头欢喜得紧。
他仔仔细细将那头颅翻看了很多遍,最终确定那就是时景林的头颅。
“哈哈,云将军做得不错!”时景天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那头颅犹如欣赏着幅价值连城的字画。
这么多年,他的心腹大患终于是死了。
而且还是死在他的人手中。
他才是最后的赢家!哈哈哈!
“陛下夸奖得是,能为陛下效劳臣感激不尽。”云海双手作揖,陪着笑脸说道。
“不过,爱卿是如何杀得这时景林的?”欢喜过后,时景天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又特意瞧了瞧那头颅,确实是时景林的没错,可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
云海笑着说道:“这还不是多亏了微臣那好女儿。”
“哦?”时景天眸光一闪,“那丫头不是据说和时景言如胶似漆关系好得很嘛,怎么会愿意为了你而背叛景王呢?”
“陛下有所不知,溪儿虽说是与那景王关系密切,但不过是些表面而已,她其实巴不得早日离开时景言呢!”云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