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没有,明明是溪儿你。”时景言道。
云溪懒得同时景言再争辩下去,道∶“我大人有大量不同你一般见识,哼。”
“明明就是说不过本王。”时景言无情地揭穿云溪的话。
云溪∶“……”
儿子,以后出来了定把你爹打一顿,留口气就行,云溪心想着。
“不说了不说了。”云溪噘着嘴没好气地说着,“对了你今日在宫中怎么样?时景天突然叫你过去做什么?”
时景言道∶“借着瘟疫的事情准备给本王挖坑来着的,结果被本王避开了。”
云溪皱眉。
时景天这丫的居然想借着瘟疫的事情陷害时景言?
难不成这场瘟疫真的和时景天有关系么?
不应该啊!
时景言见云溪居然在走神,便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在想些什么,走神如此厉害。”
云溪收回神,道∶“就是先前我觉得这场瘟疫是发生得蹊跷,就让人去调查嘛,然后哩就发现这场瘟疫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所以王爷刚刚说时景天在宫中为难你的气候我就在怀疑是不是这个时景天做的手脚。”
“连夫人都能够想到的事情时景天自然能够想到,不过瘟疫的事情应该不是时景天干的,毕竟这样子实在引人注目。”时景言道。
云溪有些恼。
什么叫她能够想到的事情时景天也能?
时景言这家伙居然在贬低自己的智商!!!
云溪狠狠地磨牙,看着时景言的眼神如同看仇人般。
时景言觉得周身有些凉,旋即转头看了看云溪,道∶“溪儿你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时景言,我问你。什么叫我能想到的事情时景天也能想到,你是不是在贬低我的智商?”云溪问道。
时景言闻言有些诧异,他没有料想得到云溪居然会因为这么句无足轻重的话而生气。
倒是真的可爱呢。
“本王绝无此意。”时景言笑着说道。
不过,云溪生气的样子着实令他心动。
“所以你一直以来就是将我的智商和那个时景言并列的么?”云溪道。
时景言一时间觉得头大,明明只不过是句无心之举,云溪居然这般较劲。
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人说女人始终恐怖的生物了,不过似乎也只有他乐此不疲。
“好了好了。”时景言将觉得他们两个若是再这样说下去自然是没有尽头的,“你昨日在医馆睡的,应该没怎么睡好,要不然再回房补个觉?”
云溪确实有些困了,打了个呵欠,道∶“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诶。”
时景言有些心疼,“那就睡醒了再继续做嘛。”
他的傻姑娘真的为了这件事情很努力。
“要不然本王帮你一起?”时景言道。
云溪打量了时景言一眼,道∶“你能做什么?”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当件菩萨像摆在那里供奉。
时景言闻言,思忖片刻,道∶“给你加油打气。”
他说得很认真,却把云溪给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