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时景言就能正大光明的揽着云溪,他却只能默默的看着云溪笑着瘫倒在别人的怀里?!
王品:“属下喜欢柔顺,性情温婉的女子。”
云溪挑了挑眉,“你这样说,我还挺意外的。之前我觉得你这样略显沉闷的性子,或许是喜欢那种明媚张扬之类的。”
云溪有些感慨,“没想到啊,没想到。”
王品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云溪说的是对的,但论明媚张扬,谁能比得过云溪呢。
时景言捕捉到了王品神情中的一丝诧异,揽着云溪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行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本王和云溪便替你留意着。”
其实云溪还好奇的想多问一点儿,但时景言不解风情的开始赶客了,“把这人带走,鼻涕眼泪都要把这屋子弄脏了。”
王品牙床紧咬,直接拎着那男人的领子给拎了出去。
云溪锤了一下时景言的胸口,“你总是板着一张脸,王品一见到你话都少了。”
时景言冷哼一声小声的嘟囔,“他哪是不敢,明明就是心虚。”
云溪没听清楚,她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谁叫时景言是主,王品是仆呢。
王品没时间跟个小喽啰计较,吓唬了人几句便将人放了,半个时辰后孟婉青得到消息人都要险些气炸。
“废物!我的脸都要让你丢尽了!”
男人叫苦不迭,“大小姐,这王大人一看身手就不寻常,奴才也没办法啊。”
孟婉青缓了缓,“你刚才说王品在云溪面前很得力的样子?”
男人连连点头,“而且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王大人还暗中替摄政王和王妃做什么事呢!”
孟婉青有些激动,“文雪”说的果然不错,王品在摄政王府的身份确实不是什么普通的下人!
王品没有料到,自己一时心软放了人回去,却更加坚定了孟婉青追求他的决心。
敦王府。
南宫雪跪在地上,敦王则百无聊赖的摆弄手里的玉佩。
“听说你这几日和孟家的女儿走得近?”
在敦王府的这半月,南宫雪几乎可以说是性情大变,面对敦王时也不那么恐惧了。
“王品一心一意向着云溪,甚至连时景言都要排在后面,我想着利用孟婉青那个没头脑的接近王品,找机会折断云溪的羽翼。”
敦王轻轻摇了摇头,“孟家那种小门小户的,根本不可能进那位王大人的眼。”
南宫雪眸中溢出一丝残忍,“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只是在找机会用孟婉青的一条命拖王品下水,并没有真的要帮姓孟的接近王品的意思。”
听到南宫雪这般阴森的语气,敦王才略带好奇的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位“侄女”。
“哈哈哈……要不说咱们到底还是亲叔侄呢,你跟本王还真是越来越像了啊。”
南宫雪没有应声,因为应声就意味着自取其辱。
敦王笑够了,这才放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行吧,我就等着看你能耐有多大,你,可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