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了人?”
墨萧寒抱紧这个时候还挂在自己身上,面颊靠在自己脖颈上的叶安安。
“本宫是不是再晚来一步,你余羡之的男妓都要睡到本宫的太子妃身边了?”
墨萧寒一字一句,眉眼之中的怒意浓烈非常。
“羡之不敢。”
余羡之趴在地上,都是不自觉的咽着口水,紧张的额头爬满了冷汗。
“殿下,这南宫公主一事尚未解决,留着他们,还能将功赎罪啊,况且若是花月楼头牌出什么事情,这传出去,对太子妃的名声也不太好。”
余羡之是个聪明人,他懂得如何给墨萧寒降火,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墨萧寒手底下活这么久。
“你们几个,还不快每人去领罚!”
余羡之这话,其实是让刚才陪着叶安安的那几人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是。”
那几人也不傻,赶紧是往门外跑。
“慢着……”
墨萧寒却是冷眸一抬,叫住了那几人。
他抱紧了叶安安,虽然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可是这个时候挂在他身上的叶安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扯都扯不掉。
“你……就是花月楼头牌,柳月红?”
墨萧寒盯着刚才进来的时候,被叶安安抓着红衣男子。
“是,殿下。”
柳月红回了一句,面上生生挤出来笑意。
“很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花月楼清理茅厕,不许再入这花月楼大堂。你可明白?”
墨萧寒淡淡开口。
“殿下,这……”
余羡之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对上墨萧寒那一双冷眸的瞬间,立马是识趣的闭了嘴。
这柳月红,是现在京城当红的头牌,往日可是这花月楼的香饽饽,无数人一掷千金只为与他共度一夜。
而墨萧寒的意思,是要将他从男妓除名,这不仅断了柳月红的前途,还断了花月楼的财路。
可这里是墨萧寒的地盘,没人敢说什么。
“是。”
柳月红哪里不明白墨萧寒的意思,是今日自己得了叶安安的喜爱,让墨萧寒对他有所忌惮罢了。
他捏紧了拳头,最终还是咬着牙回了一句。
墨萧寒没有回话,甚至于都没有再多看他一眼,就是抱着叶安安离开了。
很快,南风也是快速的带着禁卫军离开了花月楼。
而这间屋子里面聚集的人也是散去。
花月楼,茅房处。
柳月红刚到茅房门口,刚好是与张不凡撞了个正着。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大名鼎鼎的花月楼头牌啊。”
张不凡说着,胳膊顺势搭在柳月红的肩膀上,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这人是花月楼以前的头牌,曾经也是风光一时,可是自从三个月前柳月红来之后,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全都是易主了。
他对柳月红的憎恨,早就积怨已久,而且作为这花月楼的老人,身后自然有不少人帮忙。
而柳月红,不善言辞,性格孤僻,向来独来独往,不与人打交道,所以在这花月楼,也没什么朋友。
“头牌?这整个花月楼谁不知道,这里头牌一直是我们老大,他现在,怕是只能在茅坑当头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