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那死丫头片子!”
温灵诏轻哼一声,想也不想的便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啊?多大的脸啊,敢说这话?”
即便是温灵诏说话如此不客气,司翎渊也没有要动怒的意思,“不知阁下来京,究竟是意欲何为?”
“无他,就是看看我这……师妹过的好不好。”温灵诏理所当然的说道。
司翎渊说道:“她是公主。”
仅仅四个字,就已经回答了温灵诏的问题。
盛芸芊是公主,深受陛下宠爱,从她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要过得比这世间绝大多数的人要好了。
即便是有不如意的事情,可是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哪里能好事占尽呢?
“嗯……好像也是。”
温灵诏看着这恢宏雅致的公主府,先是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猛地回过神来。
“你说的这样好听!但她还不是嫁给你了?!”
“我怎么了?”司翎渊听着温灵诏这没由来的一句话,愣了一下。
温灵诏盯着司翎渊看了半晌,“你这人面相不好。”
司翎渊:“……”
“我观你的面相,应当是天性寡情多谋之人,不适合她。”
一句话,让司翎渊再次沉默了。
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对温灵诏说道:“天性寡情?那你怎知我对她就是无情呢?”
“哼,我就是知道!”
温灵诏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说道:“不过你们俩都差不多,像你们这种人,永远不会把另外一个人看做是作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他说的这句话似乎是十分的朴实,但却一点错都没有。
不管是对于盛芸芊来说,还是对于司翎渊来说,丈夫永远都只是丈夫,妻子都永远只是妻子。
盛芸芊不会将司翎渊看得比皇室的利益更加重要,司翎渊也不会将盛芸芊放在世家之上。
他们相爱,但是这份爱意里,却掺杂着太多的东西。
司翎渊瞳孔微缩,看着温灵诏,一句话都没说。
而温灵诏靠近了两步,眯着眼睛低声说道:“你信不信……我跟阿芊,才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司翎渊面色冷淡的说道:“你若是当真有本事,不如把面具拿下来说话。”
虽然在说话的时候,司翎渊的面色极为冷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看到温灵诏此时的眼神之时,总觉得有些熟悉。
下一刻,他便想起眼前之人的眼神究竟熟悉在什么地方了。
这样的眼神与盛芸芊太像了!
一样都是野心勃勃,势在必得的模样,仿佛是将强势两个字刻到了骨子里。
谁知温灵诏却轻哼一声,浑不在意的说道:“我就不摘,你能拿我怎么样啊?你管得着么?!”
“既然如此,阁下请便。”司翎渊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司翎渊并不是一个会计较太多的人。
寻常的挑衅,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