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是他岳丈一家,要告他谋害妻儿……”
粉衫女子顿时脸色一变,“走,咱们去找姑母去。”
她口中的姑母不是旁人,正是县太爷夫人。
原来这粉衫女子正是县令夫人唐氏的侄女儿。
……
这厢看诊和抓药的人带了过来,无论是大夫还是抓药的药童均摇头否认道:“药方中不曾有益元草。”
县太爷看了药方,确实如此,“那这药倒是何情况?”
“小生不知。”
“大人,草民有一言要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县太爷道:“你是何人?”
“草民杨柱,乃是原告未出五服的侄子。”
“草民去接童秀才回去的时候,童秀才抓了药之后又回了一趟书院,指不定便是那个时候下的毒!”
县太爷点头,“童秀才,可有此事?”
“小生确实回了书院,却未曾行如此之事。”童旸开口道。
县太爷不说信不信,只吩咐了人去搜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童旸若是咬死了不招认,想要定罪怕是有些难,对对方的仕途显然会受到影响。
后堂的帘子在晃动,正巧儿此时无事,县太爷便去了后院。
“你说结果会如何?”柳颜姝问道。
燕修看向县太爷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恐怕会生变故。”
“王爷觉得那童秀才会伏法认罪吗?”柳颜姝问。
燕修摇了摇头,“他定然会咬紧牙关的。”
毕竟一认罪就彻底完了,不认罪还有些希望。
“我倒是觉得,这童秀才会认罪。”柳颜姝古灵精怪地道。
燕修一看对方的神情,便知晓她是又有了打算,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脸上却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那本王便拭目以待了。”
后院里,县太爷一进来便被告知了这么一件事儿,“真是糊涂啊。”
可事已至此,他却毫无办法,毕竟自己妻子家的侄女儿,又如何不相帮一二?
还好事情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等去搜查的衙役回来,县太爷得知什么也没有搜到,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又开堂课之后便道:“童秀才那里并未搜到物证,你们可有其他人证物证?”
杨村长摇头,杨柳氏却不甘心,“大人,这药是他亲自带回来的,难道还不足以定罪吗?”
“你是县令我是县令?如何审案,本官不比你一个妇人清楚?”县太爷一敲惊堂木。
杨柳氏顿时被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县太爷心里十分满意,开口道:“既然如此,童秀才便无罪释放,本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