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绝对是上好的牛肉饼——”
宋承轶忽然一拍桌子,吃惊地站了起来:“不对,刚才那人不对,他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
刚站起来,忽然感觉到头晕目眩,一下就趴到了桌子上。
几个侍卫吃惊地怒喝道:“你——你们下药——”
话音刚落,几个人也一下趴到了桌子上。
“倒也,倒也!”
汉子与中年妇人,还有一开始坐着用餐的两个客人都兴奋地鼓掌大笑。
“好了,把他们送进房吧,一下抓了一条大鱼,这下可以三年不干活了。”
一个农夫一把扯下宋承轶腰间垂着的玉坠哈哈一笑:“不错,就凭这块玉坠,这单已经赚不少了。”
几个大笑着,七手八脚准备把宋承轶搬到黑店里去,忽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如果我是你们,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几人回头一看,只见两名剑客打扮的暗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长剑出鞘,剑尖直指中年汉子喉咙。
“把解药给他们服下,把他们放了,今天的事诸事不究,如若不从,死!”
剑尖寒意森严,剑光刺目,汉子只觉一股冷意从心底升起,冰冷刺骨。
他陪着笑脸连连点头:“好汉放心,我们只是见他似乎累了,想扶他们进去休息一下。”
“还这么多废话?快喂解药!”
一名暗卫怒声喝道,汉子知道今天遇上了硬点子,只得对妇人点点头,取来解药与温水,喂众侍卫与宋承轶喝下。
一刻钟后,宋承轶等人悠悠醒转,众侍卫进店一搜,里面发现了许多骨头,一审之下,店中的牛肉烧饼与大肉包子,都以人肉为馅。
众侍卫气愤至极,宋承轶负手走出了茶寮,未几,只听店内响起几声惨叫声。
很快,茶寮升起熊熊烈火,称霸小道作恶多年的黑店灰飞烟灭。
宋承轶上了马车,吩咐几个侍卫:“马上追赶刚才那抠门大爷,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一心腹吃惊道:“那个人就是?不会吧?看他这恶心的模样?”
“她不装出这般恶心模样,能瞒过我们眼睛?”
宋承轶淡淡一笑:“她刚才肯定是发现了牛肉不对,除了那个女人,谁有这个能耐,还有,如果他真是一个抠门小气的大爷,牛肉饼一口不吃,她会乖乖地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