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招了招手,示意那老头退下。
带着一种压迫的眼神打量着两人良久,才勾了勾唇轻声说。
“一般人入了这刑室,把所有刑具都过一遍,再来审问,看在你们身份不同,本首领免了这一道,说吧,你们给千工拔步床涂上了什么毒汁?”
赵语兰与赵嬷嬷心中一跳,这么快就事败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什么?毒汁,我不知道。”
“大人饶命,那是夫人给我们姑娘准备的婚床,怎会有毒?莫不是弄错了?”
两人死活不肯说实话,首领闻言不禁连连冷笑。
他面无表情地对老头点点头:“给这老货上点颜色看看。”
老头嘻嘻笑着,上前几步扯着赵嬷嬷的头发往后一拖,先是取了十根黑乎乎,比手指小一点的竹签。
他招呼着两个差役上前捏着赵嬷嬷的手,自己则捏着一根竹签,满脸奸笑地对准了赵嬷嬷的手指。
赵嬷嬷被控制住,浑身冷汗直冒,双眼惊恐万分地看着竹签别在她的指甲缝上,然后用力往里一插。
“啊——”
尖锐刺耳的尖叫从赵嬷嬷的口中发出,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赵语兰已经被那一幕惊得魂也飞了,待看到第二根竹签又要插入,猛然尖叫道:“别插了,我说,我们说,别插了。”
首领勾起了满意的微笑,一挥手,示意刑室老头暂停。
“说吧,拔步床抹了什么药汁,你们哪弄的药水,你们到底对太孙做了什么?”
赵语兰忽然笑了起来,得意地哈哈大笑。
“宋弘泽他用上了?是不是?他是不是死了?哈哈哈,他没救了,这辈子没救了。”
首领对老头点了点头:“再上竹签。”
老头刚要动手,赵语兰尖叫道:“不要动手,我们说。”
她回过头来,刚才大笑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她说话也觉很费劲了。
她喘着气对赵嬷嬷道:“嬷嬷,说吧!反正,说了也没用。”
赵嬷嬷痛得眼前发黑,只得尖叫着求饶:“我说,我说,是一个中年男人寻上门的……”
她有气无力地把那天中年男人上门,说服,下药的事情说了一遍。
首领沉着脸问:“那男人长什么样的?他有没说这毒怎么解?他是谁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