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时辰,没任何反应。
“要么是我说出来的好话对植物不管用?要么就是我真的只是个乌鸦嘴,只有坏话才灵?”云舒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决定再做几次试验。
但,都失败了。
她的好话没有任何反应。
可能额娘生产时那几句话会应验,只是巧合而已?是顺儿宁儿想多了?
想不出个结果,也测试不出所以然来,云舒安慰自己:“我是个乌鸦嘴,这已经比太多人都厉害了。有这一个技能,就足够我这辈子保命用。何必贪心呢。”
这么一想,心情舒畅。
云舒哼着宁儿顺儿都没听过却又觉得莫名好听的小调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昨儿个四爷那般帮她忙,今天她要好好想两样好吃的,再感谢四爷一番。昨儿个晚上的谢,太简单,太色兮兮的了。搞得好像她目的不单纯似的。
晚间四爷回府后,本没想进后院,但听说云舒特意弄了两道菜谢他,颇有兴致。快速处理完公务,便勉为其难赏脸来了一趟。
晚膳时,瞧云舒乖巧又献宝的模样,他胃口大开。
用了晚膳,又觉身边的小女人秀色可餐,实在不好辜负。
后院的女人么,费尽心思弄吃的讨好他,肯定是想要他宠幸的。
他若没什么反应,岂不是太不尊重她?
一夜春风,四爷神清气爽,云舒腰酸腿痛。
自四爷让苏培盛妥善安排人照顾云舒的额娘和弟弟妹妹后,虽冯姨娘时常寻死觅活,但瓜尔佳氏院子里一直安安静静的。
龙凤胎身边从早到晚绝不会断人,时时刻刻都有人周到细致的照看着。
瓜尔佳氏觉得有些奇怪,她院子里的人似乎都比往常稳重老成了许多。
想不出原因,只能归结为:她生了龙凤胎,大家觉得有了盼头,遂越发忠心耿耿。
日子安稳了,瓜尔佳氏隔三差五派人给云舒递话,每次总说:额娘很好,你弟弟妹妹也很好,不要担心。在贝勒府要好好照顾自己,尽心侍奉四爷,敬重嫡福晋。
云舒每每给她回话,总说:四爷和福晋都很和气,我一切都好,额娘好好养身体,照顾好弟弟妹妹。
母女两个一问一答,从来都不曾有关于凌柱的任何消息。
四爷知道后,微微摇了一次头,低低地感慨:“倒也是个真性情。”
凌柱待这母女二人绝情,云舒便也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和她额娘递话从来都懒得问凌柱好。
不过也罢,谁让凌柱那糊涂蛋那么狠心呢。
瓜尔佳氏给他添了一对龙凤胎,足足半月的功夫的,这个混球只去看了一回。且屁股还没坐热呢,一听人说冯姨娘不愿意好好喝药,又要寻死,忙不迭地又撇下瓜尔佳氏和龙凤胎,跑去照看他的心肝宝贝冯姨娘了。
半月功夫一晃而过。
这半月里,四爷隔三差五就去云舒的小院一趟。有心想观察一下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