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多,对福嬷嬷不好。
说的太多,对她自己也不好。尤其是计划还没成功的时候。
福嬷嬷见云舒不想聊她的计划,也知道她问多了,便和云舒闲说别的:“那奴婢祝您的赚钱计划,一切顺利。”
唔……
云舒摸了摸下巴,她哪里有什么赚钱计划,其实那就是个打狗计划。
不过,她的这个计划到底能不能顺利实施还不能完全确定。
只能期待,大鱼赶紧上钩吧——
想到这儿,云舒弯了弯唇角:“希望吧,希望我的计划一切顺利。”
云舒的计划会不会顺利暂且不知。
但李氏的计划很不顺利,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她本以为这次出来能和四爷好好亲热一番,趁机再怀个孩子。毕竟这一次来庄子上的所有女人中,她是最得宠的一个。
且她身边还有争宠利器——三个孩子呢。
但谁成想来到庄子的当天晚上,四爷就回了京。这都好几天了,还不见回来!
如今贝勒府后院只剩云舒在,这下可好了,必然又是专宠。李氏越想越气。很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也来了庄子。
偏偏这儿离皇城远得很,她几次说要回去,嫡福晋都不许。
无论李氏找什么理由,嫡福晋总能把她打发:“四爷走之前说了,等他忙完就回来。且也说过,他会来接咱们。左右就这几天的功夫,你还是不要单独回府。毕竟路远,天气不太好,万一赶上大雨,你受罪,孩子也受罪。”
李氏无法,只能回了自己暂住的地方,把弘昀抓过来狠抽几下屁股:“让你不听话!”
可怜弘昀的屁股,每天挨巴掌。
与此同时,四贝勒府隔壁的九贝子府里,九阿哥也不太高兴。
这一日,听了下人的回话,他气的一把将手里的茶盏狠狠派到桌子上。
上好的茶盏当时“砰”地一声就碎成了好几瓣。
“这个可恶的死女人!”九阿哥咬牙切齿,俊美妖冶的面容上笼上一层狠辣之色。
“竟敢欺瞒爷至此!”他握拳,手背上青筋凸起,骨节作响。
刘太监在旁边赔着小心,猫着腰,恨不得自己能变成隐形人。
倒是旁边来找九阿哥叙话的八阿哥缓缓开口安抚他兄弟:“莫动气,不就是一桩生意吗。你手上已经有那么多铺子了,不差这一样。”
“八哥你说的轻巧,”九阿哥十分恼怒:“如今已经不单单是多一桩或者少一桩生意的事儿了。京城中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弟弟我多次想买那些方子。结果却一直没买成。”
“前些日子手下人说那个钮祜禄氏已经把方子卖给别人了,爷怀疑有诈,便一直让人悄悄盯着。果不其然,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给咱们玩了一手金蝉脱壳。”
“实在可恶!”九阿哥气的捶桌子。
八阿哥安慰他:“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大家遗忘。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八哥!你以为那些人都像你这般清风朗月吗?”九阿哥冷哼一声:“弟弟做生意这件事,本就被京城里那些高门大户不耻,如今又这般丢脸,他们早就笑掉大牙了!”
“九弟,气大伤肝。”八阿哥亲手给他端过来一盏茶,微笑道:“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可是爷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