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之所以成为如今的模样,都是岁月凿刻,身边人伤害、磨砺铸成的,若是可以,四爷应也会像十四爷那样肆意。
四爷……
云舒捂着自己的心,里面满满装着对四爷的思绪。
“格格”宁儿轻声唤醒云舒,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流转回眸间顾盼生辉,美艳而不失端庄。
“宁儿,你的手艺越发好了。”云舒细细端详,心中更是啧啧称奇。
“是格格生的美丽。”宁儿将最后一枚苏钗插进云舒扁平光滑的旗头里,才算全部完毕。
“格格,该出发了。”福嬷嬷撩开帘子走进来,催促道。
“走吧。”云舒示意嬷嬷抱着盒子,去嫡福晋处请安等待。
随后两人随着马车轱辘的滚动,驶向了紫禁城。
有前面的经验和乌拉那拉氏的纵容,今次一下车云舒就将那肥皂给冬映拿着,自己则乖顺的跟在乌拉那拉氏的身后往永和宫去。
行礼后,德妃面容和善的叫起两人。
云舒先等乌拉那拉氏入座后自己才轻轻挨着凳子三分之一坐下。
“这次召你们来,就是闲话家常,不必拘着,说些最近的趣事于我听听。”德妃娘娘高坐首位,声音温和,手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猫。
“儿媳哪有什么趣事,都是宅子里的家常理短,说出来都怕额娘笑话。”乌拉那拉氏瞅了坐在自己下手像鹌鹑一样的云舒,接过话头。
要说这云舒和李氏还真是不一样,一位进宫恨不能自己能被德妃娘娘句句念到,一位呢,缩在自己背后,不点名怕是当自己不存在一样。
“本宫有些日子未曾见过四阿哥,不若讲讲他最近的趣事儿。”德妃娘娘若有所指的说着,只是乌拉那拉氏没听明白。
云舒心中一惊,德妃娘娘是在试探四爷有没有发现什么吗?
苏培盛说那日四爷是来拜见德妃娘娘,难不成是走时匆忙被谁看见了?
云舒压下心中所想,继续做着鹌鹑。
乌拉那拉氏仔细想了想,近几日只听说前日下午四爷去看了眼云舒,那都是再寻常不过得事情,确实没什么新鲜事,斟酌着回答道:“四爷最近茹往常一样,都在忙碌着政务,也不频繁进后院,倒也没甚新鲜事。”
“钮祜禄氏,你说呢?”德妃娘娘提问着某鹌鹑。
“妾身也未听闻四爷什么趣事,想来定是娘娘有趣事想要分享,故意试试嫡福晋和妾身知不知道,还望娘娘体恤,全了妾身这份好奇的心思。”
“还请额娘垂怜,莫要逗弄儿媳和妹妹,儿媳这心也十分好奇。”乌拉那拉氏顺着云舒的话,一脸期待的看着德妃娘娘。
德妃笑了一下,“你们这这倒是把本宫给架起来了,明明是本宫想要知道四阿哥的事儿。”
“罢了,没有就没有吧,本宫下次亲自把四阿哥叫到跟前来问。”
德妃见探不到和四阿哥有关系的事情,将话题扯回了昨日用的借口上。“钮祜禄氏,你上次给本宫带的肥皂确实好用,你确实有心了。”
“能得娘娘顺手是那肥皂的福气,也是妾身的福气。”云舒微微福身,“今日妾身带来了为娘娘设计好造型的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