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了她的话,唇角一勾,给了肯定的答复。
“那妾身便明白了,爷放心,妾身一定保护好自己。”云舒神色肃穆的保证,心里那股子对四爷的担忧也尽数散去。
前面猜测和狂徒有关系,倒也不算完全错误,只是这狂徒并非真的狂徒,而是四爷身边的福安宁。
这福安宁云舒还是知道一些,和福安康是亲兄弟,平时和富察才英三人是四爷随身侍卫,为四爷当差。因是侍卫,所以几乎不进后院。
因此,四爷对这三个人的品性十分了解,感情也自是不同。
故此,这人栽赃宋氏和福安宁有染的计谋才未能如她所愿。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四爷的府中,如何能不知这福安宁身份的特殊?但她依然这样做了,那便只能说明,当时发生了突发情况,福安宁的死亡也是突发。
这人定然还有别的后手。
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云舒才更加能理解四爷对她的担忧,这人既然能牵扯到宋氏,自然也能牵连到自己。
她要将自己隐藏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别人推出去,水越浑,她便越安全。
“瞧这神色,爷倒是不需要说些别的什么了。”四爷磁性的嗓音在云舒耳朵便低低响起,云舒收回思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四爷,侧福晋身边的人来报,弘昀一直叫着阿玛,希望爷过去看看。”苏培盛站在廊下通报,面露苦相。
爷一回来就去看了二阿哥,陪着用了膳,哄入了睡,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如何就醒了。
若说这中间没什么猫腻,苏培盛是不太信的,但事关阿哥,不得不谨慎一些。
“爷还没瞧过孩子呢?那便去瞧瞧吧。”云舒自四爷怀中坐起,真心道。
“嗯。一会儿差人将衣服给你送来,你自好好休息,看了弘昀,爷还要回户部去。”四爷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这才小心的将人放到软榻上。
“嗯,妾身省得。”云舒回道,趁着四爷即将起身,叭的在四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四爷双唇不自觉的抿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翌日,去正院例行请安后,云舒带着福嬷嬷回了院子,恰好宁儿在给那紫藤花的花样子做收尾,她便坐一旁瞧着。
“这便绣好了,着实好看。你说我用这做个什么呢?”云舒站在旁边思索。
“格格只管慢慢想着,等想到了奴婢立刻就给您做。”宁儿喜眉笑眼的回话。
因着昨日四爷来过,走时明显心情不错,宁儿顺儿两丫头悬着的心这才落到了肚子里,说话也恢复了平日的松快。
云舒思索好一会儿,也没想出做个什么好,便吩咐宁儿自顾收着,以后再说,忽又想起自己之前想要回报四爷心意,却是没想好送点什么,这下子,突的有了注意。
“宁儿,我想给爷做个荷包,你帮我拿些布出来。”原主儿的绣活不错,想来循着记忆,该是不会太差。
这也符合这个时代大众想法,不会那么的标新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