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托格格的福气,如今谁敢在奴婢面前乱嚼舌根子。”见云舒似乎有误会,顺儿连忙解释。
“奴婢今日才知道那侍卫竟然是我前些天给格格您送薄衫时差点撞到的那位,他当时冲着奴婢笑了一下,甚是好看。想着如此丰神俊朗的人,就这样没了,所以惋惜。”顺儿说罢,眉宇之间那股子忧郁之色更深了些。
宁儿仔细的瞧了又瞧,方才调侃道,“顺儿莫不是瞧上了那侍卫,如今才如此伤神。”
“格格,您瞧宁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奴婢是那么肤浅的人吗?”顺儿这一听,自是不依,就到云舒面前嘟着嘴巴告状。
“可你确实为他伤神呀,想来那一笑到底是触动了咱们顺儿的心呢。”云舒瞧出了宁儿的用意,也跟着打趣。
“格格!”顺儿这下子解释不清楚了,一跺脚,别着脸站到了门口去,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咯咯咯!”云舒这才笑出了声,宁儿也笑的花枝乱颤,香肩一耸一耸的。
“好啊,你们就知道欺负我。”顺儿那还有不明白的,霎时又走了回去,不顾规矩的伸手向着云舒挠去,复又冲着宁儿去,端是谁也没放过,一时间,三人嬉笑成团。
待闹的差不多,云舒顺了口气儿,这才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不过以后你们若是有了中意的人,我一定给您们请了恩典,放你们出嫁。”
“奴婢不要离开格格,只想一直跟着格格。”宁儿和顺儿一听,立刻不依,咚的一下全跪在了云舒面前,表着心意。
“你们两个这是作甚啊,快起来。”云舒伸手将两人拉起,“你们尽心跟着我,我也希望你们能有自己的幸福。”
“我们的幸福就是跟在格格您的身边,伺候格格您。”宁儿立时回道。
“嗯嗯。”顺儿在旁疯狂点头。
“罢了,罢了,以后再说。”云舒见此,也不强求,但心里,依旧没打算拘住身边这两个丫头一辈子。
若是可以,定然要给她们一份恩许。
翌日,云舒去给福晋请安时,见着了这几日皆未曾见着的宋氏,宋氏端坐在她的位置上,鬓发平滑,衣衫整洁,气定神闲,一如往常。
“哼,不知廉耻的东西,居然还有脸出现在人前,我要是你,必定一头撞死在那红漆柱子上。”李氏一进来,见着宋氏完好无损,当即气血上头,脱口就骂。
“李侧福晋,我敬您是侧福晋,不与您为难,还请您放尊重些。”宋氏语调铿锵,面色平静,将那些个怒气尽数压抑进了心里。
她被圈禁这几日,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个透彻,这院儿里,能有心还有能量来如此害自己的,除了李氏再没有第二个人。
就如往昔一般。
自己还没有对她下手,她倒是迫不及待了。
“哼,你与我为难?就你也配,你这个贱人,害我儿子发烧四五日,我不找你算账你就烧香拜佛吧,竟还敢来和我呛声。”李氏听了宋氏的话,原本要坐下也不坐了,没两步就到了宋氏的跟前,指着宋氏的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