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身已经在屋里待了好几天了,妾身这几日都在乖乖养病,爷您真的忍心这样一直关着妾身吗?”云舒此刻又开始打感情牌,让四爷心软从而达到目的。
四爷上次就是被这招糊弄的答应了她,此刻却是不再上当了,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这话倒像是爷欺负了你似的,爷都是为你好。”
“爷,妾身知道你是为了妾身好,但是对妾身好不一定就非要把妾身关在屋子里的,妾身关着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身体就不好,爷,您不知道人关着也会关出病来吗?”
云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果此时掉两颗眼泪便再好不过了,可是云舒挤不出来。
“你……”四爷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一下也想不到反驳的话。
云舒没让四爷出口,接着说着:“再说了,刚刚太医过来也只说注意保暖,也没说不让外出啊。”
“爷,您就让妾身出去吧,机会难得,错过了下一次就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爷……”一哭没哭出来,二闹云舒倒是很快上手。
看着她一直在和自己撒娇,四爷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别这样。”四爷也被云舒这无赖操作给吓到了,不由得有些头大。
云舒看见四爷的反应,再接再厉:“爷,您就让妾身出去吧,妾身难得出来一趟,妾身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妾身也想去春耕。”
“停停停,这样吧,你可以出去,但是不能出去太久,只能出去两个时辰,然后就一定得回来,不然下次皇阿玛有什么行动,说什么你也不能参加。”
四爷被云舒吵的只能妥协,但是也约定好云舒不能在外待太久时间。
“嗯嗯,妾身知道了,爷对妾身最好了。”云舒听到四爷终于松了口,一开心和激动,干脆就跑过去抱了四爷一下。
然后云舒突然反应过来,此时有些有失体统,便站直,说道:“爷,妾身一时太高兴了,一时失了分寸。”
“无事,云儿,你与爷之见,不必在乎这些虚礼。”四爷回味着刚刚云舒抱过来的感觉,心里痒痒的。
答应完之后四爷才后知后觉道,自己似乎又上套了,明明每次来之前都决定好了,不管云舒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无动于衷的坚持己见,不再让她出去的。
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昨日下午宁儿和顺儿,就一直在跟云舒念叨康熙爷下田之事,原来不是一时兴起,而且向来就有这个习俗,叫做耕耤礼。
只不过平常大家都在京城,便是在京城周围的农家举行这个仪式,一般在二月底和三月初的时候。
如今出来了以后,于是采用就近原则,选好黄道吉日就准备开始了,而之前也本来是一些特定的人才有机会参加,但是这次就比较放宽,只要有意愿去春耕的便可参加。
但是云舒身份不够,从前都没有去过现场,也只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云舒就打算出发的时候去找乌拉那拉氏一起,然后在路上让乌拉那拉氏给自己科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