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里,不管双方有什么苦衷,瞒着另一方出轨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这女人明知道沈老板有家室,甚至两个儿子都比她大了,还跟沈老板在一起。
所以清浅心里对这女人没有一点同情,反而是有些膈应。
不过在这个年代这些事情,她确实不好评价。
毕竟在她那个年代重婚都犯法呢。
大人这个时候看着另一边说:“沈顺,你现在认识这个人了么?”
沈顺回答:“大人,这是我……爹在外面养的女人。”
“你们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了?”
“是……我们早就劝爹跟这个女人断干净了。爹一直不愿意。这次爹死了,这女人断了经济来源,我和弟弟就商量着给她一笔钱让她走。她这钱留着去乡下买地吃租子都能养活了。大人,这种家宅内院的丑闻,我们兄弟二人给她钱安顿好、已经做的可以了啊!”
柳大人忍不住点头。
“这确实安顿的可以了。”
有的人知道自己亲爹在外面有了儿子巴不得赶尽杀绝,根本不可能还给他们一分钱。
这女人想带儿子回来争家产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们今天不是来讲你和这私生子的事。而是这屋子的事。这女人被你们赶走了,这房子空了下来。于是你们就把这房子借给了丁来凤他们叔侄住。可奇怪就奇怪在,你们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把这房子借给他们?”
大人这一连串的问题把沈顺问的有些懵了。
“我……这……”
“你可别跟我说,你看他们叔侄可怜给他们借住。首先,你们这兄弟俩就不是那种大善人。”
沈顺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因为我们家里出了事,而大人您这边迟迟不见结案。明明我们父亲是意外而死,但是大人您一直扣下父亲的尸首让我们不能给他入土为安。所以我们兄弟就猜测是不是大人想做点其他什么。于是就找到了这叔侄二人,想让他们俩去衙门帮我们打听。”
这个时候又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大人,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我们父亲死得这么惨,您还不让他入土为安,正好听说衙门里夫人在请人做私厨,所以我们就起了这个歪心思。”
柳大人笑了笑:“可以啊。还想着来我们衙门插内应了。就因为你爹的死?我们衙门扣着你爹的尸体,不就是想把他死调查清清楚楚么?死的不明不白的下葬,他这真的就入土为安了?”
沈顺立刻接话道:“大人说的事。我们兄弟二人也是关心则乱。”
大人笑了笑,看着沈顺说:“你这额头看着红肿的,是受了伤么?”
沈顺听到大人这问话直接紧张了起来。
“是……是啊。因为爹出了事,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就从门槛那绊了一跤,摔了头。”
“大夫怎么说?”
沈顺摸了摸额头的伤:“这点小伤,自己抹点药水就行了,没找大夫。”
“哦?是嘛。那咱们再来比对一下这个。”
大人从自己案台底下拿出了一只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