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云垂首:“不知昨日什么政事,皇上要臣考虑?”
“砰!”
一个墨砚擦过萧定云的脑袋,刹那留下一行血水,触目惊心,
如雷声响过,墨砚砸在地上,溅了一地墨水,那名贵砚台也摔个几段,
这大动静,甚至殿外都隐隐能惊闻,福公公在外殿吓了一大跳,忙进去。
“萧定云,你不要冥顽不灵!”贺华琰怒沉暴喝!
萧定云立刻跪在地上,垂首,伏地不语。
血水顺着头,一滴滴落到地上,头上触目惊心,地上混着墨水,滴答滴答,也惊心,
“皇上息怒!”
福公公看着这场景,面上大骇,忙冲过来,跪在萧定云旁边,竭力劝阻道:“皇上,这可使不得,父子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殿下不懂事,您教着就是了,殿下是您的亲骨肉,您对他的好,他自然会有感应的!现在不明白,是殿下还年幼,皇上也别为此气坏了身子!”
萧定云被砸得头有些发昏,垂着首,有些难忍,渐渐攥紧了拳,坚持着,
贺华琰扫过萧定云的狼狈,厌烦厉斥:“带他滚下去!”
“是!”
福公公立刻去扶萧定云,看着萧定云头上的血,心疼至极柔声道:“来,殿下,奴才扶您去看御医。”
萧定云被福公公扶起来,忍着昏沉被扶去了偏殿。
“殿下可是有些头痛?痛就先歇着吧,等下御医就来了。”福公公心疼的扶萧定云躺下,看萧定云蹙眉闭上眼,他给萧定云小心盖上褥子。
萧定云有些昏沉听着外面的声音,随后感觉有人在他头上上药,渐渐,他越来越昏沉,彻底没了意识。
没多久,萧定云怀中多了一道极为诱人的温香暖玉。
萧定云意识昏沉,眼眸炙热,抱着那娇色带羞垂首的人,深深的吻下去,手上已经极为粗暴扯下那极为诱人玉肩的轻衫……
很快里面响起了剧烈的暧昧声响,
福公公听着事成,掠过担心,让御医在偏殿好好待着,不得离开,随后晃了晃拂尘,离开,去了垂拱殿,向正面色淡淡深夜仍旧案牍劳形批着奏折贺华琰,躬身小心禀报道:“皇上,成了。”
“嗯。”贺华琰声音淡淡道。
福公公有着难掩担心:“皇上,那药下得烈,殿下头上的伤……”
“哼,”贺华琰冷哼一声,头不抬,看着折子:“年纪轻轻,折腾几下能出什么事,他也该受些教训!”
福公公不敢再说,忙应:“是!”
上午,金色炙阳有些刺目射进来,萧定云醒来,手下一片滑腻,这异样感太强,他闭着眼,蹙了蹙眉,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闯进脑海里,他猛地睁开眼,看向怀中,一个承欢后带着极致疲惫汗湿的容颜,
昨夜两人翻云覆雨,他要着人,记得最后餍睡过去,是天光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