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垂眸道。
两人到了皇宫一处僻静幽凉的地方,皇上眸色晦暗的看向太子:“最近朝堂上,你怎么回事,兵部没说话,但是户部来人说,太子,你还在想着在与南疆边境练兵的事!”
太子垂首:“是!”
皇上脸色一下极为难看:“太子,这不现实!这一点,就是南疆占了地利,谁也没法否认!
他们富庶,我们贫瘠,现在都是耗巨资,才能有士兵在那里守境,
你还要在那里练兵,朝中要损多少银子?
南疆根本没有兵力攻打我们,年年小打小闹,不是损不起!
你这比帐,户部算的清,户部不会同意!”
太子道:“要是南华国借道南疆来攻打呢,父皇?南华国就在南疆边上,南疆没有实力,南华大国没有?
南华作战力从来强悍,尤其骑兵,边境附近就是南华一片骑兵营,
现在这骑兵营是太小,造不成什么危害,但是南华要是打下我大夏边境,
我们那片在我们眼里贫瘠,不舍得投放兵力的平原,可就会成为南华国训练骑兵的校场!”
“够了!”皇上怒斥:“这只是你的预测,这么多年,这事都没有发生!
你年轻,想要变动,朕理解,但是朕告诉你,兵部虽然没说话,但是兵部的老家伙绝不会同意你,
至于户部,不用朕说了吧!”
太子有着坚持:“不过是董炳卿在坚持罢了。”
皇上罕见严肃对着这个他看起来太过年轻的儿子训诫:“太子,你记住,这不是董尚书一个人的事,你就是换多少个户部尚书,只要不是你扶植上去的傀儡,都不会同意这件事!”
太子只垂首:“儿臣只能说,儿臣心意不变!”
“你!”皇上气不可遏,甩袖:“年轻气盛,简直是年轻气盛!
罢了,罢了,那些老东西个个都不是好啃的,为父的教导你不听,那你就自己去碰钉子吧!
但是天怒的事,朕警告你,堂堂一国储君,这种事,可一不可再,这是朕给你的底线!”
太子只道:“儿臣明白。”
皇上看着这面前,一股非头撞南墙的冲劲儿的儿子,只觉得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疼,转身,怒甩袖回了盛莲宫。
卓贵妃正在榻上,覆上自己微微有些显怀的肚子,清冷美目十分厌恶!
上次陷害楚瑶,为了不刻意,力道不够,没有真的小产!
如今肚子越来越大,她可不想再把这孽种,继续揣下去了!
这胎儿越大,流产的时候,可就更伤身!
她可不愿意为个孽种损伤了自己的身体!
卓贵妃攥紧手,上次把流产的事,栽楚瑶身上,都没能让她出事!
反倒是阿策,为她自伤!
想到宫人们说得绘声绘色的场景,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阿策!
阿策!
凭什么阿策要对那个贱人那么好!
她一定会杀了那贱人!
她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这里,一定得让楚瑶亲自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