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惊讶中,白温初已经拉着她不知在一片漆黑里拐到了哪里,她感觉白温初没有乱走,心道,白温初倒是对这些地方真熟。
感觉白温初的呼吸杂乱无章,手在隐隐颤抖,楚瑶眸中闪过担心,就据白温初曾经记载过的手札,这惑香,真的让人生不如死。
要不是白温初意志力强大,医术极高,早就死了。
她感觉自己又被白温初抱在了怀里,两人到了一条长长的甬道里,两人在一路滑行,白温初的脚滑在地上。
虽然这种不太着地的感觉不太舒服,但是不用走路,真的省体力。
楚瑶想也没想,把身上君尘如的药,塞到了白温初嘴边:“给。”
白温初双手护着她,只能这样塞给他了。
白温初懂药,应该知道这药极好吧。
确实,白温初闻到药香,黑暗中俊眸微闪:“你跟君尘如什么关系?”
楚瑶更惊讶了,就闻闻味儿,就知道是君尘如的东西,重要的是:“你认识君尘如?是敌是友我不管,你该知道,你现在急需这药,这种时候,你不会,”再像在你父亲面前,一样闹别扭吧。
事实证明,让白温初介怀的只有白家主。
白温初把药吞了。
楚瑶放了些心,不管如何,这药可以抵些时间,她不禁道:“你认识君尘如的话,你知不知道君尘如跟你们白家熟悉的那个公子在哪里,据说那位公子两个多月前,”楚瑶从白温初认识君尘如,就大概可以肯定,君尘如要找的那个白家,就是她遇见的这个白家了。
楚瑶话还没话说完,白温初冷淡道:“死了,两个多月前就死了。”
楚瑶眼中有失望,果然,鸿儒先生手上的玉不骗人,人亡玉碎,“那你可知那位白公子死在何处,尸体在哪里?”君尘如现在没日没夜的,还在找那位白公子的尸体。
“尸骨无存。”白温初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楚瑶注意力在那答案上,心微缩紧,为的是君尘如那一片真心,还有鸿儒先生,他们怎么受得了那位白公子连一具尸首都没留下。
两人滑行了一段时间,这里一直是没转弯的斜坡,楚瑶也不知道他们这一路直行,把宫里七拐八拐的路省了多少。
真心觉得要是没有这些南疆人,她是不是可以直接走这地下,走路可以方便一些,就是不知道这里是通向哪里。
两人终是滑到了底,白温初抱着她,两人惯性下,继续朝前滚,当然设计的人绝对不会让人停的这么坑爹,但凡有内力的人,都能稳稳停下,此刻纯属两人根本没那体力,只能滚了。
滚到两人撞到了墙还是什么,终于停下,两人喘口气的功夫,有女人的尖锐声,还有脚步声来了。
楚瑶心里低骂一句这地下真热闹,又十分不解,
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天子脚下!皇上都不知道吗?
楚瑶实在忍不住想,南疆在这些密道里乱窜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觉得大夏的皇帝是个蠢货?
眼前渐渐有了微弱的光明,原来前面有人点了拉住。
楚瑶一听声音,好家伙,就来两女人,两女人,她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