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脸色一下不好,固执道:“我就要自己给,我就要把这个赏他!”
“好,是,是。”
舒晴眼看楚瑶要炸毛,连忙答应下来。
夜里,萧策抱着楚瑶入睡,楚瑶迷迷糊糊,感觉萧策在吻她,炙热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哥哥。”
她懵懂的看着他,
萧策看着她解了的衣襟口子,上面浅浅的疤痕,几乎每看一眼,就窒息一次,
萧策用唇吻住她脖颈,向下,一点点,咬落她的衣襟。
上身遍布细碎的伤口,萧策每过一处伤口,都细细吻过,
这样柔情的吻弄,
“唔,”
楚瑶忍不住,细细呻,吟,
“哥哥,难受。”
她下意识,攀上萧策的肩,
萧策抱她回来,一直都跟琉璃易碎品一样护着她,
两人一直都没发生过什么,
此刻,在萧策的缱绻下,
“哥哥,唔,”
他的缱绻,从头到尾,
她成了一滩水,任他缱绻后的施为。
细碎的呻,吟,细密的喘息,透过被萧策扯落的厚厚花鸟锦帐里透出来,
“哥哥。”那夜之后,两人更有水乳交融的亲密,楚瑶更黏着萧策,两人胡天胡地的在房里缠绵,
萧策好几天,连书房都不踏了。
房里,总是时不时紧闭,丫鬟们守在外面,听着里面脸红心跳的声音。
“策儿竟然这样不管不问。”大上午,老太妃就接见了几个下重礼,上来哭诉的北燕王府一派的部下。
“可不是,老太妃,还望您向世子说道说道,打折骨头连着筋呢,北燕王妃可是世子的姑姑,王爷的亲妹妹啊!
这时候,怎么能不管自己的表弟呢,那通敌叛国的罪名压下来,我家世子还有命吗,那是我家王妃唯一的嫡子啊!
那可是世子曾经最亲密,救过世子性命的王妃唯一的儿子啊!世子怎么能不管。
呜呜,眼下大理寺正在查证,但是我家世子分明是被人存心陷害,到时候,怕是一定会罪证确凿,等大理寺定了罪,一切都晚了。
还望萧世子现在及时出手相助,还我家世子清白,呜呜呜,”
几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哭得眼泪一把一把,军中男儿落泪,比女子落泪更让人受不了。
几个部将也是人精,同时又暗示,要是老太妃帮助得力,北燕王府定然不会亏待老太妃,一定重礼相谢。
北燕王府处在西北偏西的位置,那边没有北面的贫瘠,土壤肥沃,地区富裕,谁不知道北燕王府的财大气粗。
老太妃一生无子,北定王和萧策对她都只是敬重有加,给不了她安全感。
想起刚才嬷嬷送上来的礼单,老太妃怎么能不动心。
都是老人精,脸上带着长辈的忧心:“怎么说,子邦都是我的外孙,策儿那边,这些天说是在院子里养伤,也怕确实是伤重,才无暇顾及,你们放心,我这老太婆虽说没什么本事,但是该为外孙做的,我义不容辞,策儿那边,我会去说的。”
“那就多谢老太妃了。”
几个部将抹着泪,感动郑重的对老太妃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