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如料想也别想从白家主嘴里知道什么,只好离开。
此刻,白温初一身伤回来,心疼得白家主直冒寒气。
特意从白城带来的大夫,帮白温初处理伤势,又给白温初开调理内伤的药,叮嘱切莫再动内力。
“初儿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人跟着你吗,为什么要你动内力,受伤,那两个都是死人吗,既然如此,那也别活了!来人,把那两个,”
“我的事与他们无干,也与你无关。”白温初冷道。
“若可以,你现在放我走,我根本不想回来。”
“初儿,”白家主一脸受伤,“你现在身中剧毒,你能去哪儿,为父都是为你好,你要是出一点事,为父怎么受得了。”
白温初闭眸,神色冰冷,毫无动容。
“公子,”外面白温初的人拿着封信,奇怪走进来。
他好像看见送信的,是明城少主?
要不是曾经,随公子到处见识过,他还真不会认出,深居简出,这些年,都没露过面的明城少主了。
明城少主沦落到送信了?
什么情况?
“何事?”白温初睁开眼,看向他。
那人看房里都是白家主的人,犹疑一瞬,先把话压下,把信送上:“回公子,有人送了封信给您。”
白温初眸光微闪,肯定知道他在这里的,只有一个人,
当初她离开,他还重伤昏迷。
白温初摩挲着手中信封,没有拆开。
白家主显然也猜到是谁,脸色不太好:“那样一个残花败柳,怎么还有资格给你写信,初儿,白家的少夫人,不能是一个农家女,也不能是个别人的侍妾。萧策玩玩罢了,背地里也有不少笑话萧策,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农家女这类货色,
初儿,你的才学名声,远扬天下,可别沾上这种卑贱的女人,于你不利,她也不配,比起萧策玩一个农家女,你沾上了,就是玩一个萧策玩过了的农家女。
论姿色,比她出众的多的是,她简直就是一无是处,除了一点胆量,那也是瑜不掩瑕!
你这次去采药,不会就是给她采的?初儿,你可比真陷下去!”
白家主有了这个猜测,从来无惧的人,此刻心里惊恐万分,
要是初儿为个农家女这样受伤,那不是动了心,是什么?
上次为了救那个农机女,甘愿落自己手上,给出的解释是报恩,这次已经两清了!
看着白家主带着惊惧探过来的目光,白温初闭眸:“出去!”
白家主看着他浑身带着疏离的寒气,不想激怒他,让这些天好好的父子相处变糟糕,只好带人离开。
白温初打开信封,看着楚瑶给他写的信,还有一堆资料,蹙了蹙眉,尤其目光落在那句。
想不想报仇?
楚瑶回去,头昏昏的,舒晴也睡多了,脑子发沉,看楚瑶没精神的样子,忙打起精神:“夫人,您身体不舒服?”
楚瑶摇摇头,“没有,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