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就是苏宁柔不要她帮,她都帮!
这种贱人,趁早嫁入北定王府,她大笑得去寺庙,感谢佛祖去!
“太后,一个农家女,能懂什么规矩,礼教是从小教导的,
您就是现在教,也是对牛弹琴,
现在她有孕,太后,您就忍忍吧。”
靖国公夫人扯着帕子,擦擦眼角的泪,好像十分善良的人,对太后怜悯:“是太后您受委屈了,向一个农家女妥协。”
金嬷嬷看看苏宁柔,又扫着靖国公夫人,
旁观者清,这两个女人现在唱的一台戏,就是不知道,苏小姐,怎么和靖国公夫人,唱到一起去了。
故去的老靖国公,可是跟北定王有些交情的,萧世子,这些年也对靖国公府颇为礼遇啊。
而听了靖国公夫人煽风点火的话,果然,就见太后,一掌拍案,手都气得在颤抖:“一个农家女!哀家早就知道一个农家女上不得台面,
就是不知道使了什么不要脸的手段,迷惑了策儿,
现在,想要母凭子贵,她做梦!
金嬷嬷,让个御医过来,给哀家看着,把她那肚子抱住了,其他的,
一个贱人,哀家要她跪在外面,让宫中人都瞧瞧,
生而卑贱的人,飞上枝头,也是跪在地上,低人一等的麻雀!”
“是!”金嬷嬷知道太后已经大怒了,忙出去吩咐。
“瑶夫人,请吧。”金嬷嬷替太后下了令,神色严肃道。
“好。”
楚瑶坦然点头。
这太后,不愧跟老太妃是亲姐妹,这打人脸的主意,都出一块儿去了。
楚瑶扫过一旁的御医,眼中闪过放心。
能保证她的孩子没事就好。
别的,她在太后面前,不奢望。
楚瑶跪在雪地里,冰冷的雪水,浸透膝盖,刺骨尖锐的疼,
楚瑶蹙了蹙眉,随即平静下来。
很快,周围就有不少宫人走过,都不解又惊诧,“这什么情况?那跪着的人是谁,跪在慈福宫外,那是谁不要命,得罪了太后她老人家?”
都宫里的老人了,但人人迷茫,“不知道,不认识啊,不像是宫里的贵人,那穿着打扮,也素净的很,不知道是什么没身份的人。”
“没身份的人,得罪太后,只是在外面罚跪?”这话说得,奇怪诡异万分,
开玩笑,太后的威严,是开玩笑的?
太后可是要强的很,一年触怒太后而死的人,可不少!
皇上又是出了名的孝顺。
谁敢挑战太后的威严?
“我看出来了,是萧世子房里的那个瑶夫人,我之前见过,她的名声也太大了,京中贵族都传遍了,我特意仔细瞧过,
长得倒是上乘,眉目端正,看着不比别的大家闺秀差,没想到人不可貌相啊!”一个内监恍若大悟的惊声道。
“这瑶夫人也太不知死活了吧,天底下,要说有谁敢跟太后闹这么难看的,也就这位了,
如今,萧世子重伤昏迷,她竟然还敢得罪太后,啧啧,真真是不想活了。”
“我听到小道消息,这瑶夫人,好像又有了。”
“什么?她可真是好运啊,怪不得太后不敢直接杖杀了她,”
“她都有了,太后还这样羞辱她,这瑶夫人,是又做了什么逆天嚣张的事啊,”
“不知道,作死的人,不少,这瑶夫人,怕是深入人心的妖姬了,现在世家里,说起她,都厌恶,府上妾室都被一次次警告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