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君尘如捂着头,痛得面色满是痛苦,额头汗落如雨,
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
撞倒了桌椅案柜,砰砰响中,他自己也被砸得到处淤青,在地上压抑痛楚的,挣扎打滚。
外面守着的下人,见状,忙去通知了月铃铃,
月铃铃满是焦急跑过来,看着君尘如这个模样,脸色惨白,全是心疼,过去操控着蛊虫,安分些,
抱着地上浑身汗湿,抽搐的君尘如,眼里的心疼掩也掩不住:“君哥哥,君哥哥,你忍忍,过两天就好了,
只要你适应了这蛊,你会一辈子乖乖只听我的话,只有这个蛊,没有解药,
会霸道些,也免不了会痛苦些,君哥哥,你撑一撑,你已经发作七次了,还有三次,
只要三次一过,
就是白温初死而复生,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这个蛊,不比惑香罕见,但也十分宝贵,
而且,没有回转的余地,
它会啃食掉所有记忆,第十次的时候,彻底融成寄主的一部分,会代替寄主的记忆,对饲主忠诚唯一。
这不是任何一种外物侵入,可以想办法,逼出来的蛊,
它最后的结果,是和寄主融为一体,
成为寄主身体的一部分,如何有解药一说?
所以,月铃铃只等最后三次,只要第十次一过,就是她知道医术高超如白温初,
也根本解不了,这无解之蛊。
“君哥哥,还有三次,你的记忆就可以彻底被吞噬了,你再不会记得,你老是跟在他后面,只对他真诚笑,
笑得让我嫉妒的白温初了,
白温初活着,就不该让君哥哥眼里只有他,死了,更不该让君哥哥你这样,天天为他生不如死,
君哥哥,忘了他吧,你马上,记忆被吃掉,你再也不会记得他们任何人,你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了,
铃铃会让你幸福的,铃铃这辈子会好好照顾你,让你身边只有铃铃一个人的。”
君尘如在月铃铃怀里,疼痛得汗落如雨,浑身抽搐,咬紧牙关,几乎要晕过去,又会被痛清醒,
理智几乎要被吞噬,
白温初,三个字,像是一剂清凉药,让君尘如刹那脑子绷起一根弦,
“温初,温初,啊,”君尘如痛苦的呻|吟,血水从他口中流出,他抱着脑袋:“我不要,我不要忘了他,温初,白温初,白温初!”
月铃铃看着她操控蛊虫,却都无济于事,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君尘如,吓了一跳,
又心疼又痛:“君哥哥,你越排斥蛊虫,你越是痛苦的,
君哥哥,那蛊虫已经在你身体里了,它已经和你融合七次,都已经成了你身体一部分了,
没用了,你已经没法反抗,
最后的结果,已经注定,你何必还要让自己这样痛苦呢!”
月铃铃捂着嘴,心痛的看着地上叫着白温初的名字,痛不欲生的俊美出尘的男人,泪流满面。
她实在看不下去,跑出去,迎面就撞上一个月白衣衫的婀娜美貌女子,
“铃儿,你做了什么?!”月漫清握住月铃铃的手,美眸严肃,逼问道。
月铃铃看着她,眼中泪水仍在流,嘲讽道:“还能做什么?你能来这里,肯定是清楚了,
我给君哥哥下了吞灵蛊,他马上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