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既然身份都挑明了,她以为时冥要么捅她一刀,要么直接离开。
谁知道,时冥还没走。
楚瑶把准备好的信,让人送去给白温初,
白温初收到信,蹙了蹙眉,吩咐了人,去通知萧策,
“你怎么了?喝醉了酒,赖在我这里就不走了?”
白温初回到竹屋卧房,看见他让人找了几天,昨夜被拎回来的酒鬼,
他以为前段时间黑蛊异常,君尘如受了什么伤,
可是探了脉,君尘如身上一切正常。
既然只是喝醉了酒,天亮了,君尘如可以滚了。
君尘如捂着宿醉的头,眨了眨眼,靠在床边,贪婪,像是梦一样看着白温初,
“能活着看着你,真好。”
白温初淡淡看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他转身出去,去了药房。
他去看了老师,老师身体最近都不太好,他前天采了药材,这两天在炮制,
他专心炼药,
听着外面动静,却蹙了蹙眉,
那是离开的脚步声,
他不是想见君尘如,而是君尘如往常不是这么容易离开的人,
他捣了几下药杵,终是走了出去,
看着那下楼梯的俊美背影,“你怎么了?”
“嗯?”君尘如扭头,看着竟然走出来的白温初,眸中难掩诧异。
“我没事,”看白温初问,他轻笑干净温和。
白温初略蹙眉,欲转身,却见前面不远处的身影,摇晃要倒地,
他身形一闪,撑住了他的肩膀,
蹙紧眉,眸带不悦:“你到底怎么了?”
他执起君尘如的手腕,探了探,脉象却一切如常,甚至连蛊虫的痕迹都没有,
君尘如看在眼里,
千丝万缕是融入一根根血脉里,根本查不到痕迹,
伊靖云在千丝万缕里动的手脚,也查不出来。
他不在乎,反正伊靖云这点手脚,根本要不了他的命,
只是痛苦些罢了,
这些天,他喝酒麻痹着痛神经,
却没想到,昨夜痛晕过去后,被白温初的人带了回来,
至于他的人,他不用问也知道,看是白温初带他走,根本现身都不现一下,
此刻,看白温初探了两次,确定他没事,犀利质问看他,
君尘如笑得像是占了大便宜的狐狸:“我还能出什么事,就是酒喝得太多,脑子还晕乎乎的,
你连一碗醒酒汤都不给我,我现在难受的很,想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
当然,你既然这样关心我,我要不继续到你床上休息好了。”
“滚!”白温初淡漠低斥。
君尘如收了笑,哄着人:“你看吧,我就说你不会愿意,我难受着,就不自讨没趣了,我先走了。”
君尘如离开。
白温初看着他的背影,蹙了蹙眉,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却想不出来。
萧策带着楚瑶入宫前,收到了白温初送来的皇宫里,密道分布图,细致无比,
楚瑶猜的没错,就是萧策都怀疑白温初,是不是比那些南疆人还把这些密道熟练于心。
萧策丝毫不怀疑,白温初对南疆的厌恶之心,
当然,白家出身,人人如此。
只是白温初,在白家历代精明干练的白家嫡系中,惊艳才绝得更突出,
与白家本来就是世仇,再摊上白温初,
萧策丝毫不怀疑南疆的未来有的头疼,
楚瑶不想让萧策知道她背后的来历,这事白温初和萧策联系,她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恍若不知跟萧策一起入了宫。
在万佛寺等的望眼欲穿的道敬,左等右等,等不来人,气都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