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去过男耕女织?”焚烈十天来,不知第几次,等着楚瑶兑现承诺,
结果,等来的是一次次刺杀。
楚瑶这十天,待在房里,哪里也不敢出,要么喝着安胎药,要么喝着茶,道:“只要你靠谱,我们应该很快可以走了。”
她手上都是齐律贴身的信物,她就不信齐律一次次刺杀她失败后,会不崩溃,
到时候,齐律早晚会向她低头,
她向卓贵妃送这份大礼,今生就,就此别过,
“父亲。”
卓丰年看着最近一直在桌案前莫名心事忡忡,甚至都消瘦了不少的卓大人,终于忍不住道:“您怎么了?”
卓大人扶额,看着桌前堆满了的资料,信件,他这几天,看了不下十遍,都快翻烂了,
“最近咱们手上势力有些异动,你知不知道?”
卓丰年本来还以为什么事,听到这个,松一口气道:“父亲,您就是前些时候,董家处理的时候,为了扫尾,耗太多心神了,
现在才想的太多,董家已经做了替死鬼,卓家几十年来默默无闻,从不光芒现于人前,
有谁会注意咱们?”
“我们跟董家的关系,虽然处理得干净,但是对方既然有把董家的罪证全部翻出的能力,查出我们跟董家的牵连,就不会没有可能。”卓大人沉肃道。
卓丰年一噎,
蹙眉:“有可能,倒是有可能,只是,现在咱们卓家不是风平浪静?说明,并没有被人发现。”
卓大人把桌前一堆已经现出褶皱的信件,资料,推向卓丰年,“这是最近咱们各处的情况,你说风平浪静?”
卓丰年不以为意,觉得卓大人是不是被董家那一出给吓到了,
不是他不谨慎,而是他无奈看着卓大人:“父亲,您说的这些,您前几天已经给儿子看过了,并且,您让儿子注意最近各处情况,儿子也仔细注意了,
儿子确定并没有什么异样,这些许麻烦,还有一些可疑人,这并没有什么稀奇,
各个世家,谁家每个探子,探向各处,
这不是一种很常见的常态?并没有任何较往日来说,多出什么可疑的地方,
只是父亲才刚经历董家的事,谨慎过度,儿子也理解。”
卓丰年完全相信,卓大人是草木皆兵了。
卓大人看向沉着的儿子,又扫过桌上这些他一一细致看过的情况,
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也不由怀疑自己,真的是受董家灭门的事情,影响太深了?
他按住揉得发紫的眉心:“你妹妹怎么样了?以前她在闺中,就凭着自己京中第一的才貌,目中无人,入宫有了皇上宠爱,更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早就跟她说,以家族为重!早点替皇上诞下皇嗣,你妹妹满脑子都是萧策,满脑子都是我们对不起她!
我有时候真恨,你妹妹到底给皇上吃了什么迷魂汤,皇上本来就不常去后宫,有了你妹妹,后宫跟摆设差不多,
我想重新塞人给皇上,让卓家有一个皇子都不行!
现在,她失宠几次,倒是知道听话了,这都几个月了,她肚子怎么还没消息!
说难怀,那楚瑶,都听说怀了两次了,她跟那楚瑶小产时间差不多!”
卓丰年轻咳一声:“妹妹前些日子受伤,身上有些疤,皇上几次去,都被她拒绝了。”
卓大人不可置信抬起头:“她是不是有病?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这种事!
皇上就是脑子发了疯,不要命的喜欢她,上次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皇上都做到这份上了,还会在意她那点疤,
她不是不喜欢皇上,不喜欢,还讲究这个,她这第一才女,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么东西!”
卓丰年垂头,他表示这个妹妹,从小就恃才傲物,
等因为萧策的事,跟他们决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