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颓废酒醉的他,被心腹叫起,喝了浓浓的醒酒汤,梳洗后,被等在外面等了许久的时威鸣的人,带去见了时威鸣。
擅自回来,时威鸣大怒,把他狠狠斥责了一顿。
正要叫人来,处置他,便遇上,正得时威鸣新鲜的花清,时威鸣见到花清,这就喜色上来,让他赶紧滚过去把事情处理了。
时楚抬头,看一眼花清,花清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时楚攥紧了拳,转身离开。
再回来,已是两月后,花清已然不得宠,花清院的院子里金桂开的盛,她在花坛底下看金桂,时楚翻墙进去,就看见她出神望着金桂,不知在想什么。
花清看见时楚,一惊,马上要转身朝屋里去,却被时楚抓住了。
花清回身,蹙眉:“三公子,自重!”
“如果你现在后悔了,花清,我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跟我走!”时楚沉道。
花清一怔,随即笑得无比嘲讽:“我竟然不知道你对我如此情深,我都做了你父亲的女人了,你竟然还想着让我跟你?我为什么要跟你?你以为我嫁城主,是为了他的宠爱?我要的是身份,一个尊贵的身份,是你一个庶子,永远给不了我的!”
“花清!”时楚攥住她的胳膊,沉喝!
“如何,你,呕,”
花清突然忍不住,一阵干呕,时楚看得大惊。
“你……”
花清怜爱的垂头,抚上自己的小腹:“我怀孕了,我马上可以母凭子贵,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花清那目中难掩的慈爱和喜悦,让时楚刺目万分,踉跄倒退一步,离开。
时威鸣手里,新鲜的女人太多,花清直至大腹便便,也没有被时威鸣记得,只有管家按例送来月例,却因为花清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到手所剩无几,最后只有素菜冷饭果腹而已。
花清什么也没计较,只在院子里,守着自己的肚子,好像那是她的全世界。
下人们看见,也都不稀奇,花清算是运气好,还能趁失宠前,肚子争气了一把,不然她这辈子,一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时楚再没见过花清,整日忙碌难见人影,时威鸣让他做事,那些处置手段,越来越雷厉风行,甚至胆寒,时威鸣本来就有些忌惮时楚,如今更是觉得这个儿子明眼看着如初,但是他上位多年的直觉,这个儿子,在失控了。
时楚是个极自律的人,能在被花清伤后,还去给她一次机会,时楚都觉得不可思议,也是花清的绝情,让时楚彻底把这个人,压了下去。
五个月,时楚没有让自己想起那个女人的一丝一毫,直到时威鸣让他去西北办事,他收到了花清的来信,说她后悔了,只要他现在回去带她走,她就愿意和他在一起。
时楚是个骨子里极其高傲孤孑的人,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从来不用,更何况是一个贪慕权势,抛弃自己的女人,
时楚收到信,将信纸攥紧,捏烂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