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如躺到床上去,双手盖着脸,片刻,烦躁坐起来:“是不是戒欲太久了!”他这几年跟白温初住一起,就没碰过女人。
他声音有点大,外面的暗卫忍不住尽责:“主子,要不要找几个女人来伺候?”
君尘如气一窒:“滚!”
白温初回到房里,看着床上娇美的女人,宽衣,上了床,翻身,覆在了月漫清身上,月漫清三年如一日,夜夜等白温初回来,才入睡,此刻,清明睁开眼,迎上白温初近在咫尺的面庞,看他渐渐俯身,她近乎沉醉。
感受他的亲吻,她迷失的迎合他,两人几度欢爱后,睡去。
第二日,月漫清去给鸿儒先生请安,脸上承欢后的娇艳,让鸿儒先生都不由多看了两眼,苍老的面上,露出欣慰。
君尘如扫过月漫清的娇艳之容,又扫过对面白温初,低头喝自己的粥。
鸿儒先生待了十天便走,白温初再三挽留也无法,只好一行人送鸿儒先生的马车离开。
回到府里,君尘如阴阳怪气,摊坐在花厅里:“这些日子,白公子好生快活啊!”
月漫清面颊泛红,不自在又娇羞的看一眼白温初,可是白温初一眼也没看她,她眸中压下失望,知道自己的一厢情愿,撑笑道:“我去看看厨房的午膳怎么样了。”她离开。
白温初去旁边博古架上拿了本书来看,君尘如坐直身:“你就不知道回我一句。”
白温初到一侧有日光射入窗的位置坐下,背对着日光,看着书,道:“回你什么?”
君尘如恼道:“回你这几天怎么快活的啊!”
白温初抬头瞥他一眼:“你要我说什么?睡个女人而已,你睡了多少女人,你自己数的清吗?”
君尘如气得一噎:“我那可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这个你睡了,你说你是不是要对她负责!”
说到这个,君尘如就来气:“白公子,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呐,整个月族怕是都不知道,他们月族现在之所以还存在,竟然是因为一个人承诺娶他们族的一个女人,而挽救了整个族,我说百大公子,娶一个女人,放过一个族,你说你是多情深呐,什么时候看上月漫清的,说说啊,她怎么就值一个族了!你也说了一个女人而已,他娘的,你这做的什么亏本买卖!”
“我想动的只是月铃铃,月族排外,要是不娶月漫清,动月铃铃,那整个月族肯定齐心协力不会让人杀他们的祭司,那样就不能怪我无情了,而我跟月漫清还算有交情,她愿意配合我,我能不动我本来就没心思动的月族,自然不动,就是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哼,人家月漫清心里可恨不得嫁你!你这是自己赶着上门!”君尘如没好气道。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好说的。”白温初道。
“哼!名分她得了,身子你要了,当心她今后赖上你,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如何赖,正如你所说,这买卖并不划算,一个月族的女人,我杀她,要她,她也是赚的,我看着很容易让人赖上?”白温初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