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如冷扫他一眼:“没让你杀人,好好伺候伺候去。”
“是!”守卫们也懂了,这洛天是不知怎么被君公子不爽了,他们只能按吩咐把人带走。
君尘如和白温初出去,君尘如冷着脸吩咐人跟着去问候一下洛天,白温初看他一眼,君尘如笑得冷意森森:“他真把我惹火了,他那样的丧家之犬,我看他能吠出几家主人来!”
君尘如脸色不善,跟此刻阴雨绵绵天气一样,看着让人不痛快,两人回了山上。
洛天被酷刑折磨得浑身是血,被丢回了住处,丢的人转身就走,似乎是任他自生自灭的意思,洛天浑身颤抖,哆嗦着,气出多进少,脑子里只有一根弦紧紧绷着,
他最后陷入昏迷前,艰难嗫嚅着,“不,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这样死!”
半个月,天一谷不杀洛天,也再不把洛天当做天一谷的弟子,天一谷不少弟子更是跑来肆意打骂他,中间岳悦来了,本来也是来羞辱他,他更是恨不得把岳悦生吞活剥了,可是为了命,他不得不按下心思,给岳悦“解释”了一下当初的误会,岳悦还清楚记得洛天杀许芙的那一幕,利落果决,半点迟疑也没有,眼里更是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渐渐就被洛天给打动,之后,因为岳悦的偷偷照顾,洛天处境才好了许多。
这期间,洛天分别找了伊靖云、月铃铃、时楚,可是三边没有一个人给他消息,伊靖云和月铃铃这两贱人,是真拿他当利用工具,没成功,就把他当弃子了!
“贱人,我洛天是这么好得罪的吗!你们俩给我等着!”洛天还停留在床上养伤的阶段,爆发出眼球的恨意几近扭曲!
“时楚,”洛天嗫嚅着这两个字,眸中涌出复杂:“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不逼你,你就不管我死活,这几年受你恩惠活着,但是我根本过得生不如死,要不是怕把你逼急了,我不敢真得罪你,但是现在,时楚,你他娘去死吧,要是敢不帮我重生,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怕得罪你了!”
洛天外面还有些亲信,正所谓狡兔三窟,洛天从小一直对时楚敬畏,一直调查时楚的事,真的知道时楚一个秘密,他知道时楚怕谁知道,当初走投无路,他这辈子第一次威胁时楚,这是以前根本不敢做的事,
当他真的被时楚替他拦下所有危险,让他在天一谷活下来,甚至这几年,他都心有余悸,过得再憋屈,都不敢再去触怒时楚,但是现在,呵,都他娘去死吧!
他要是活不了,那什么都去死吧!时楚再厉害,也是个人,要是不帮他,他大不了拉着时楚一起去死!
因为他的狡兔三窟,这是当初时楚被威胁时,没有全然把握,便顺从洛天要求的理由,现在,洛天这狡兔三窟,一方面派人去找时楚表示自己的决心,一方面,派人去了西南。
信送到西南半路,被时楚得知,他正在另一边半道的边镇做事,得了消息,他把纸条,眼神幽然的撕了干净。
跟了时楚多年的亲信,自然看得出时楚此刻心情的好坏,心中一颤,忙道:“属下派人去拦住。”
“不用,”时楚把碎纸落入纸篓,“我亲自去。”
亲信猛地抬头,眸中有显然的诧异。
“可是半个月后,您答应回明城。”亲信诧异后,又想起这事来。
时楚往外走去,平静道:“赶快点,来得及。”
洛天同时,也终于得到月铃铃和伊靖云的消息,月铃铃说自己已经被白温初控制了,没办法帮他,后者直接一句,要去参加明城城主的寿宴,没空!